他只是不愿意叫金廷芳不高兴,其实从来是不怕金廷芳会逼他娶太太,他不喜欢的事,金廷芳从不会逼他做,再看不顺眼孟非臣,金廷芳也不会硬要他难做的。
金元在古家寨见过太多避着他走得寨民,他从没见过金廷芳这样热情的人,最开始总会无所适从,觉得占了金五少爷的好,但是又难以抗拒。
相处久了,就算不是亲兄弟都能生出感情来,何况他们确实是实打实的兄弟,在意对方才会顾虑这么多。
他的口才哪里比得上混迹各个场所、经常和人打交道的金廷芳?
他看向外边卖力铲雪的背影。
是金廷芳顺驴下坡,不愿意叫他为难,也给自己找事发泄火气呢。
唉。
金小少爷叹了口气,用谴责的小眼神看孟非臣,相比之下,孟非臣真是太不懂事了!
孟非臣被他瞟了一眼,淡定自然的端着粥灌了半碗,和秀气吃饭的小少爷截然不同的豪爽:
“如今女子恋爱都会光明正大的去约会,我同小少爷也是正经相好,怎么要偷偷摸摸?”
金小少爷又叹了口气,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对!他们又不是男女恋爱,怎么光明正大?差点给孟非臣拐到歪路上了。
可是话说回来,确实是正经关系,就有堂堂正正显出来的底气,只是现在的人总是瞧不上这样的人而已。
金廷芳不喜欢孟非臣也是因为怕他被骂成兔儿爷,风言风语,听到心里去也伤神。
祁沿明也提醒过。
他们总觉得他年纪小,不明白利害关系,也分不清什么叫喜欢。
可是金元觉得他们聪明人想事情都太过复杂,喜欢就喜欢,只要当下开心就好,想太长远反而对现在不好。
至于外边人怎么看那是外边人的事,他只希望金廷芳不要不高兴。
想到这,金小少爷给俊情人夹了个包子,好声好气的商量:
“孟帅在我四哥面前乖一点好不好?”
孟非臣低头打量碟子里小巧的包子,和北平城常见的样式不一样,小巧玲珑,馅料调得也细腻,只是这份贿赂是不是太实惠了?
“我对四少不是很客气吗?小少爷怎么这样说?”
金元鼓着脸,就是你这样平淡,才叫人觉得是挑衅啊!装模作样上瘾了,偏要和四哥打招呼,这和火上浇油有什么区别?
见不得他这副闲适模样,他坏心眼的把刚夹过去的包子戳得稀巴烂,哼了声:
“不要和我装糊涂,孟帅这样会揣摩人心,怎么不懂应付我四哥?”
孟非臣看着碟子里塌掉的包子,漏了好多馅,笑了一下:
“我还真不懂。”
他要把人家的弟弟抢走了,人家对他能有好脸色才怪。
金廷芳这样通透的人,若是忌惮他的身份不愿意叫弟弟同他相好就应该强硬些,到如今的地步,还不是因为太由着金小少爷了?
金廷芳顾忌着孟少帅,怕金元同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就不应该会对孟非臣这么不客气,那就是做好了准备,给金小少爷留好了后路。
所以孟非臣还真没法下手,金廷芳想得太明白了,和明白人打交道,只是保持着某些默契,比如,不叫外人知道孟少帅和金小少爷是相好。
若是要金廷芳转变点态度,只能靠实事证明。
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稀碎的包子,对气呼呼瞧着他的少年说出来的却和想得不一样:
“小少爷说出几分道理来,我学着怎么乖点?”
金元点点头,这才像话嘛,他指着碟子里的的一片包子皮,严肃地说:“吃干净。”
明明是自己捣得稀巴烂,让人吃得麻烦,监督起来一丝不苟。
孟非臣干脆端起来,扫落干净。
金小少爷才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眼窗外的金廷芳,已经排出个雪人雏形,见到他看了出来,用巴掌重重地拍了下雪人脑袋对他示意,他对着窗外扬起笑,没有回头,却飞快地孟非臣说了句:
“我的哥哥难道不是你的哥哥,这有道理吧?”
孟非臣盯着他绯红的耳垂,唇角上扬:
“有道理。”
相当有道理。
金小少爷可不就是会拿捏人,随口说的话就叫人没了法子,心甘情愿的听他指使,前边有金四少,后边有孟少帅,还都欢喜得很。
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左右开弓,一口包子一口粥,虽然耳尖红红,说出这样的话怪难为情的,但也有点得意,不就是哄人吗?谁还不会啊。
他说的话都是认真的,谁心疼他才会叫他拿捏了。
就是孟非臣这个情人实在不懂事,心知肚明,还要人哄,那么爱听好话,那些富商奉承的时候怎么这么不耐烦?
他得了答复,点点头就不理会了,认真的吃着早餐。
民以食为天,吃饭就是最重要的事,一会儿和窗外的金廷芳互动互动,一会儿给孟非臣顺顺毛,还不够他累的。
他埋头,吃得专心,突然听得孟非臣求教似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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