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他勉强撑起身子,努力恢复大哥应有的气势,只是声音略显虚弱。
“南哥!我和大头刚刚去了那家酒店查证,经理说根本没人预订要办什么赌场!我后来打电话给那个大马人,结果电话打不通!南哥……我们……我们被骗了啊!!!”
包皮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不只是南哥把酒吧抵押给银行、套现交给了那家伙,连他自己也把房子押了出去,本以为能跟着赚一笔……
谁知现在钱拿不回来,还不上贷款,他老爸、他大嫂,还有他大哥的儿子,统统都得流落街头啊!
“什么?!哎哟……快!快扶我起来……”
紧接着,陈浩南家中再度陷入一片混乱,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
就在陈浩南家里乱成一锅粥的同时,陈天东与喇叭已回到旺角。
虽说刚才陈浩南那边出了点意外插曲,但结局尚可,也就没必要继续围观了。
至于那个大嘴八妹子,实在没什么看头——小时候他看得多了,至今记忆犹新,可如今却对她提不起半点兴趣,大概是因为那张嘴实在太过夸张……
此时,陈天东与喇叭步入拳馆。
“老大……”
阿松和几名小弟正在练拳,见到二人立刻停下动作。
“人在哪里?带我去见拿督先生。”
陈天东朝他们点头示意继续训练,随后转向阿松说道。
“在器具室。”
阿松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引路。
“嘻嘻嘻……拿督先生您好呀,哎呀呀,您可是我们邓伯的贵客,怎么能这样对待您呢?还不赶紧给拿督先生松绑?”
三人走进器具室,只见陈嘉南被一套鸳鸯麻花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副重达三百多公斤的杠铃上,显然已在司徒浩南手下吃过一顿狠的,此刻瘫在地上,虽狼狈不堪却仍摆出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
陈天东笑眯眯地走到他身边,陈嘉南一见是他,顿时激动不已,尽管嘴巴被封住,仍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陈天东假装责备地瞪了阿松一眼,一边说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一边顺手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
“对对对!我是邓伯的客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邓伯!”
陈嘉南一获自由,立刻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双眼放光,急切喊道。
“见我们邓伯?行啊,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喇叭,送我们拿督先生上车。”
陈天东蹲下身,拍拍陈嘉南那张沧桑的老脸,笑嘻嘻地说道,随后转身对身后的喇叭吩咐。
这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竟以为邓伯年事已高、体态富态,就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
欺凌故人之女,顶着老友的名头跑到香江来见人,还打着他的旗号惹是生非。
这几条罪状,随便哪一条在邓伯那儿都够判死刑了。
原本他只想把这混账扔进海里了事,毕竟彼此无冤无仇,交给阿晋处置未免太狠。
他不过是个临时登场的角色,又不是真要当大反派。
可这蠢货偏要主动去见邓伯,自寻死路,人家都这么积极求虐了,他哪有理由拒绝?
喇叭点点头,走上前解开陈嘉南的绑绳。
砰!砰!
拳头没打蚊子,却狠狠砸在陈嘉南腹部,两拳下去,疼得他眼前发黑,冷汗直冒。
“安分点……”
喇叭冷冷丢下一句,像拖死狗一样拽着他往门外走。
……
“邓伯,那个陈嘉南抓到了,他吵着要见您。”
陈天东慢悠悠拨通电话,跟邓伯汇报。
“哦?正好我那位世侄女也想见见他,把人带过来吧。”
电话那头,邓伯无奈地瞥了一眼面前哭哭啼啼、神志不清的女人,语气平静地回应。
早先听闻老友的女儿在大马遭人施暴后被弃置于疗养院无人照料,他立刻命火牛派人前往调查。得知情况恶劣后,便安排将人接到香江休养。
如今他却有些后悔——这位世侄女不知是不是被陈嘉南那畜生打得脑子出了问题,平时说话还算清楚,一提到那人名字就瞬间失常,时哭时笑,语无伦次。
他这一生的柔情全都给了霞姐,当年霞姐待他如亲弟,悉心照顾。
他自己从不曾安慰过谁,更别提安抚一个情绪崩溃的女人,只能默默等她哭累为止。
虽然她神志恍惚,但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邓伯已大致拼凑出真相:那大马来的败类,在老友死后如何欺压其女,侵吞家产,霸占资产。
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唯独在霞姐那件事上被老葛钻了空子,吃过大亏。
没想到临到晚年,竟差点又被这种小人利用。
如今得知故人之女不仅家产被夺,还被打成这般模样,心中怒火翻涌,难以平息。
“肥叔,你的人是不是抓住那个混账了?”
邓伯刚放下电话,那女人立刻停止抽泣,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激动地追问火牛。
“咳咳……你叫我世叔就行。”邓伯差点被“肥叔”这称呼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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