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赶紧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那如脱缰野马般奔腾的想象力,认真回头审视这门秘术的要求。
“此术虽好,但却对真元要求极高——真元不但要多,还要纯,还得精,得香气扑鼻那种!”
“啧,这术苛刻得像个挑媳妇的丈母娘……”
“但我刚好练了锁灵诀,真元多得像井水倒不干;又练了太初混元经,真元质感比豆腐脑还绵滑……”
他一拍大腿:“嘿!我还真是为这秘术量身打造的材料包!”
当即,他也不含糊,盘腿坐定,开始照着【一气化身术】的心法练习,一边默念口诀,一边灌注真元。
三个时辰后,他额头冒汗,背心发热,体内真元在运行中竟隐隐凝成一道身影。
模糊之间,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头发一样乱,嘴角一样贱,正朝他挤眉弄眼,贼兮兮地一笑。
“乖乖,这就练成雏形了?”
秦长生猛然兴奋道:“从今往后,敌人若问:‘你是秦长生?’我就能反问一句——‘你说的是哪一个?’”
他继续想了想,脸色微妙起来。
“不过……真要练成了,那以后出门得注意点……要是哪天唐婉儿在左边撒娇,苏明媚在右边发嗲,我还得陪沈清秋对练,那可就忙不过来了……”
他低头看着玉佩,轻声道:“你这小玩意儿,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没告诉我?是不是等我练到第五层,还能送个仙女做饭?”
风吹过,玉佩沉默不语,只有寒光微闪,仿佛在说:你想得太多。
秦长生咧嘴一笑,重新盘膝坐下,开始照着《一气化身术》的口诀运行真元。
“无论你多难练,爷也要把你拿下!日后我打架——不是‘单挑’,而是‘双打’!”
从今日起,天玄宗的妖孽们,且等着吧!
一个秦长生,已经让你们焦头烂额。
两个秦长生……
呵呵,杂役房都得改名叫:双长生府!
他心里舒畅得很,却没想到,山下有人因为他这份“舒畅”,哭成了猪头。
冯横行鼻青眼肿地跪坐在司徒炎洞府门前,神情委屈,一副“被人抢了老婆又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可怜模样。
鼻孔里还塞着两段棉花条,活像只受了气还上了妆的猪头。
司徒炎披着一件白色长袍,仙风道骨中带着三分潇洒六分轻佻,手里还拎着一壶桃花酿,正摇摇晃晃往嘴里灌着。
一眼瞧见冯横行那张仿佛被十几只驴踹过的脸,差点把酒喷了出来。
“你这是咋了?脸比鞋底还精彩,是你媳妇嫌你长得丑,夜里捂着被子锤你呢,还是你上次偷看女弟子沐浴,被人锤回来了?”
冯横行捂着胸口,一脸委屈:
“大人明鉴,属下昨日前往查账,结果被一新晋杂役管事——秦长生那小子,三拳两脚打得满地找牙,属下这张脸……”
司徒炎一听这“秦长生”三个字,眉头微挑:
“秦长生?哪个势力的?白泽川师兄那边的人?”
冯横行连忙摇头:“不是不是!那小子是刚被提拔的杂役房新管事,出身低微,无门无派,无依无靠,就连后面刷茅房的韩豆子都敢随口数落他三句。”
“属下原以为他只是个好看点的泥腿子,哪知此子不仅狂得一塌糊涂,还嘴贱得要命,连您的名号都毫不在意!”
“哦?”司徒炎缓缓坐直了身子,语气淡淡,“说我什么了?”
“……他说,哪来的什么司徒炎,不过是长老的儿子罢了,在外门还不是靠爹娘?”
这句话冯横行当然是临时编的,但一出口,果然见司徒炎脸色一沉。
“这秦长生,原来胆子比脸还大。”司徒炎笑了笑,笑容中却透出一丝寒意。
“属下恳请师兄派个得力弟子,给那小子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宗门也讲规矩,谁敢不给您面子,就是不给天玄宗面子!”
冯横行咬牙切齿,一副“我受辱,宗门蒙羞”的样子,演得比真还真。
司徒炎忽然灵光一闪,脑中闪过苏明媚那张秀色可餐的小脸儿——
那日在她的撺掇下,他亲自下山,想要拜访传说中的“杂役房第一美人”唐婉儿。
谁知唐婉儿不在,倒是撞见了林若烟那张贴式登门投怀送抱,他一时新鲜,便……
此刻一提秦长生,他猛地想起:上次苏明媚说起,这唐婉儿的相好,好像就叫这名!
冯横行还在旁边碎碎念:
“此人出手极狠,根本不将师兄您放在眼里!“
“弟子为您手下二十多个杂役房管事之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被打得鼻涕倒流、牙齿飞舞,实在有辱大人威名哪!”
司徒炎斜睨他一眼:“那你打不过,不能跑么?”
冯横行一脸羞愤:“弟子……弟子那是为了维护您的颜面啊!怎可临阵脱逃?”
“哼。”司徒炎似笑非笑,“你倒会说话。
他一甩衣袖,负手而立,傲然道:“这等狂妄下人,怎能不教他明白——杂役不是任他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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