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春末,西都城外的官道上,扬起了漫天尘土。马蹄声 “哒哒” 作响,如密集的鼓点,从远方传来,越来越近。城墙上的守军率先看到了那面熟悉的 “霍” 字大旗与 “项” 字大旗,连忙高声喊道:“是霍将军和项将军的大军回来了!”消息很快传遍西都城,百姓们纷纷涌出家门,朝着城门口跑去,想要亲眼见证大军凯旋的盛况。街道两旁挤满了人,孩子们骑在父亲的肩膀上,手中挥舞着自制的小旗帜;妇人们则提着装满水的陶罐,准备给归来的士兵们解渴;老人们拄着拐杖,站在路边,眼中满是期待与欣慰。
不多时,霍去病与项羽率领的骑兵便出现在视野中。霍去病一身银甲,手持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如松;项羽则身着黑色铠甲,手握霸王枪,眼神锐利,气势逼人。两人身后,是整齐列队的骑兵,他们虽经过长途奔袭,却依旧精神抖擞,铠甲上的血迹尚未完全洗净,却更显英勇。
骑兵队伍的中间,柳渊、赵嵩及其党羽亲信被五花大绑,拴在马背上,低垂着头,昔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百姓们看到他们,顿时爆发出阵阵唾骂声:“柳渊!你也有今天!”“赵嵩!你霸占我的田,今天终于遭报应了!” 柳渊与赵嵩听到唾骂声,头垂得更低,却依旧强撑着,不肯露出丝毫悔意。
陈宇早已率领于谦、花木兰、纪纲等人在城门口等候。看到霍去病与项羽,他快步上前,笑着说道:“两位将军辛苦,此番平定安夷、长宁,你们功不可没!”霍去病与项羽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末将幸不辱命,已平定两城,特将柳渊、赵嵩等贼押回,听候主公发落!”
“快请起!” 陈宇连忙扶起两人,“一路劳顿,先休整片刻,待明日,咱们再公开审判柳渊、赵嵩,给两城百姓一个交代。”
次日清晨,西都城中心的广场上,早已搭建好了审判台。审判台上方悬挂着西平郡的旗帜,两侧站着手持刀枪的士兵,广场四周挤满了百姓,连屋顶上、墙头上都站满了人,大家都想亲眼看到柳渊、赵嵩受到应有的惩罚。
辰时一到,陈宇身着玄色锦袍,走上审判台,坐在主位上。于谦、花木兰、纪纲、霍去病、项羽等人分坐两侧。柳渊、赵嵩及其党羽亲信被押上审判台,跪在地上。陈宇拿起案几上的罪状书,声音洪亮地念道:“柳渊,安夷城豪强,勾结外部势力,欺压百姓,霸占良田五百亩,私设赋税,残害无辜;赵嵩,长宁城豪强,垄断市集,抬高粮价,强征民夫,草菅人命…… 尔等罪状,罄竹难书,今日,本郡守在此公开审判,尔等可认罪?”
柳渊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嘶吼道:“陈宇!你别得意!我背后有敦煌郡的张氏、索氏!他们可是富可敌国的世家,你杀了我,他们定会派兵来替我报仇!你得罪了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赵嵩也跟着附和,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依旧嘴硬:“没错!张氏、索氏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会联合颜俊大人,踏平你的西都城!”
百姓们听到这话,顿时议论纷纷,有人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陈宇却依旧平静,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柳渊、赵嵩,语气沉稳地说道:“张氏、索氏?颜俊?你们以为,他们会为了你们两个,与我西平郡为敌吗?如今西平郡一统,麾下兵马加上羌胡勇士,已超三万之众!安夷、长宁的城防已加固,粮草充足,别说远在敦煌郡的张氏、索氏,就算是韩遂亲自率军来犯,我西平郡也有一战之力!你们觉得,他们会因为你们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得罪我陈宇,得罪整个西平郡吗?” 柳渊、赵嵩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知道,陈宇说的是实话,张氏、索氏虽有钱有势,却向来明哲保身,绝不会为了他们冒险;颜俊更是自私自利,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们与强大的西平郡开战。
可他们依旧不死心,柳渊连忙说道:“陈宇!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金银都给你,还有我名下的良田,我还可以帮你招募私兵!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赵嵩也连忙附和:“我也是!我把我的家产都给你,只求你饶我一命!”
陈宇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们死了,你们的钱、你们的地、你们的兵,一样都是我的!而你们最不该做的,就是无视我,无视西平郡的百姓,无视天下大势!你们欺压百姓,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陈宇对着台下的刀斧手下令:“刀斧手,行刑!”
刀斧手们齐声应道:“喏!” 他们手持大刀,快步走上前,将柳渊、赵嵩及其党羽亲信押到审判台旁的行刑处。随着 “咔嚓” 几声脆响,一颗颗人头落地,鲜血溅在地上,染红了一片。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好!杀得好!”“陈郡守英明!” 欢呼声传遍了整个西都城,连远处的孩童,都跟着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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