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黑色的瞳孔开始泛红，"我要…我要召唤真正的…"
余歌放下茶杯，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声咳嗽很轻，但南宫夜瞬间清醒了。他看到余歌那双没有焦点却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正平静地注视着他。
她在警告他：别做蠢事。
"咳咳。"南宫夜整理了一下衣领，努力恢复镇定，"陆仁甲，你赢了。"
"南宫老板，这游戏太好玩了！"陆仁甲兴奋地收起卡牌，"能不能送我一副？我想带回去跟朋友玩！"
送你？这些可是真正的妖怪！
"这个…这是限量版…"南宫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那能不能告诉我哪里买？"陆仁甲追问，"淘宝有吗？"
南宫夜感觉自己快要吐血了。淘宝？你去淘宝买个八岐大蛇试试？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他挥挥手，"明天还要继续行程。"
同事们意犹未尽地散去，还在讨论刚才的"特效"有多震撼。
陆仁甲拉着余歌的手往外走："余歌，你看到了吗？我赢了南宫老板！运气真好！"
"嗯，你很厉害。"余歌轻声说，眼中带着宠溺。
汤圆跟在后面，嘴里叼着一张掉在地上的卡牌——那是南宫夜刚才太激动掉落的骨女卡。它把卡片当成磨牙棒，已经啃掉了一半。
南宫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陆仁甲…余歌…"他咬牙切齿地说，"别得意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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