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托再次落下,小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没了声音。陆泽像疯了一样,对着那些投降的工作人员,一个个用枪托砸过去,直到银行大厅里再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工作人员,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和脑浆,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他看了一眼手表,知道警察很快就会来。他拎起装满钱的双肩包,朝着银行的后门走去。后门的保安早就吓得跑没影了,他顺利地走出银行,钻进了一辆提前准备好的黑色轿车里。车子发动后,迅速汇入车流,很快就消失在城市的街道上。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银行。当他们推开银行的大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地上躺着七八个工作人员,有的已经没了呼吸,有的还有微弱的气息,头部都被砸得血肉模糊,脑浆溅得到处都是,大厅里的现金散落在地上,和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暗红色的纸团。
“快!叫救护车!”带队的警察对着对讲机大喊,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愤怒。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将还有气息的工作人员抬上救护车,拉往医院抢救。法医穿着白大褂,在现场小心翼翼地勘查,标记着遇难者的位置,拍照取证。银行里的监控录像被调取出来,清晰地记录了陆泽持枪抢劫、用枪托砸人的全过程——他的脸虽然被帽子遮住了大半,但通过体型和动作,警方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陆泽。
经过调查,警方了解到陆泽和苏晚、厉沉舟的关系,也知道了他因为苏晚的遭遇而心生怨恨。他们推测,陆泽很可能是受到了苏晚、厉沉舟等人的影响,才会做出这样极端的行为。警方立刻在全市范围内展开搜捕,设置关卡,检查过往车辆,同时发布通缉令,悬赏捉拿陆泽。
而陆泽此刻正躲在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里。他坐在地上,打开装满钱的双肩包,看着里面一沓沓的现金,却没有丝毫开心的感觉。他想起苏晚小时候的笑容,想起他们在巷子里一起玩耍的日子,想起她被厉沉舟折磨后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痛苦和迷茫。他以为抢劫、杀人能让他解气,能让他忘记过去的痛苦,可实际上,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恐惧在吞噬着他。
他打开手机,看到新闻上关于银行抢劫案的报道——七个工作人员死亡,三个重伤,警方正在全力搜捕他。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迟早会被警察抓住。可他不想坐牢,更不想像厉沉舟、苏晚那样,死在刑场上。
几天后,警方通过监控录像,发现了陆泽的踪迹,锁定了他藏身的废弃仓库。当警察包围仓库时,陆泽正坐在仓库的角落里,手里拿着M44A1卡宾步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陆泽,放下武器,出来投降!”警察拿着喇叭,对着仓库里大喊,“你还有机会,别做傻事!”
陆泽没有说话,他看着仓库外闪烁的警灯,听着警察的喊话,心里突然平静下来。他想起了苏晚,想起了那些在悲剧中死去的人,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鲜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晚晚,我来陪你了。”
陆泽轻声说,然后扣动了扳机。“砰!”一声枪响从仓库里传来,当警察冲进仓库时,陆泽已经没了呼吸,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手枪——那是他小时候和苏晚一起玩过的玩具枪,后来被他改成了真枪。
银行抢劫案终于告破,可留给人们的,却是无尽的伤痛和反思。七个工作人员的家庭因为这场悲剧而破碎,三个重伤的工作人员虽然保住了性命,却留下了终身残疾。人们在谴责陆泽残忍的同时,也在思考:是什么让一个曾经阳光的青梅竹马,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杀人凶手?是什么让仇恨像瘟疫一样蔓延,摧毁了一个又一个人的人生?
阳光依旧照耀着城市,银行也很快恢复了营业,可那些在悲剧中逝去的生命,却永远也回不来了。陆泽的故事,像苏晚、林渊、温然、厉沉舟的故事一样,成为了这个城市永远的伤疤,提醒着人们:仇恨是最可怕的毒药,它能将最善良的人变成魔鬼,能将最美好的回忆变成噩梦。只有放下仇恨,珍惜眼前的和平与温暖,才能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盛夏的沙滩被烈日晒得发烫,金色的沙粒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海浪一波波涌上沙滩,带着咸湿的海风,将游客的笑声和孩子的嬉闹声卷向岸边。穿比基尼的女孩在沙滩上铺着野餐垫,戴墨镜的男人举着相机拍摄海景,还有成群的孩子拿着小铲子堆沙堡,彩色的遮阳伞像一朵朵盛开的花,铺满了整片沙滩——这幅热闹的度假图景,在苏晚眼里,却成了可以肆意碾压的“玩具场”。
她骑着一辆黑色保时捷摩托,停在沙滩入口的停车场。头盔下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被仇恨和疯狂填满的戾气。几天前,她从新闻里看到陆泽抢劫银行、用枪托砸出人脑浆的报道时,非但没有觉得恐惧,反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原来仇恨的宣泄可以这么“彻底”,原来摧毁那些“幸福”的人,能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温然炸了步行街,厉沉舟屠了地铁,陆泽抢了银行,她凭什么不能做一件更“惊天动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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