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
我伸出手，轻轻捧住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的眼角，那里已经挂上了一滴泪。
“微微……”我声音低了下来，前所未有的柔软，“对不起。”
她怔住，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会道歉。
我轻轻将她拉进怀里，这一次，没有玩笑，没有轻佻，只有满满的愧疚与懊悔。
“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总是拿以前的烂账来衡量你，是我不信任你……”
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终于哭了出来，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一次性释放掉。
“我真的很爱你，晓阳……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不会再让你有这种感觉了。”我低声说，把她抱得更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游晓阳，发誓——就算你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把脸埋进我的胸口，眼泪无声地流着。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我们就那样抱着，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过了很久，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呼吸也变得平稳。
“晓阳，”她低声开口，声音还带着一点鼻音，“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吗？那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可你什么都愿意给我。”
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我记得。那时候的我，虽然一无所有，但至少还懂得珍惜。”
“那你现在，还愿意珍惜我吗？”她抬起头，眼里还有泪，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希冀。
我认真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我不仅要珍惜你，我还要学会怎么去爱你，而不是用怀疑和恐惧去毁掉我们之间的信任。”
她笑了，那笑容很轻，却很真。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提那些伤人的话。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躺回床上。她靠在我怀里，我轻轻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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