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
“不过即便如此，以我现在的状态，同境界之内，无人能是我的对手。
我将这种介于五境之外的状态称为‘至臻’，也就是武道的极致。
虽不在五境之列，却具备五境之下人间无敌的战斗力，即便面对五境之中的神游玄境高手，我也有一战之力。”
“我明白了。”
烟凌霞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她看着姜黎，恍然大悟地说道。
“你当初废了我的武功，就是因为我在金刚凡镜的体魄和自在地境的心境上，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之前的修炼方式更是留下了不少隐患。
与其让我带着隐患强行突破，不如废功重修，借助《三分归元气》的法门，打下更坚实的基础，这才是最优解。”
“没错，你总算反应过来了。”
姜黎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
“没有内功根基的协助，修炼外功虽然会比常人更艰难，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和努力。
却也更容易心无旁骛，将外功练到极致，便于你打磨出最完美的金刚体魄。
只要你能将金刚体魄练至巅峰境界，到时候你的身体会发生质的蜕变，那些破损的筋脉，自然就能随之修复，甚至比之前更加坚韧。”
“金刚体魄练至极致谈何容易？除了你之外，江湖上唯有兵神罗胜做到过。”
烟凌霞苦笑道。
她不知，姜黎能成，是因为这个已经被空间宝石能力强化过的身体；常人若无天大机缘，根本无从谈起。
“别人做不到，不代表你不行。”
姜黎看向她，眼神笃定。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现在的你，身体比自己想象中更纯粹，这便是最好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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