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查虫，比给娃找虱子还细！”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装虫的袋吆喝，袋里的小虫裹着草木灰，“秦国的盒诱得准，楚国的眼盯得紧，鲁国的帚扫得净，三样齐活，粮想生虫都难！”
公孙矩站在粮仓边，看着摆满的检测盒整整齐齐，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看盒，总把麦麸当成虫。“看虫得辨仔细，”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扒开麦麸，“黑的小的是虫，黄的碎的是麦麸，像给粮食‘挑坏蛋’，别把好的当坏的，也别把坏的放跑了。”
小石头学着看了几个盒，虽然慢，却把虫都挑了出来，乐得举着袋喊：“俺抓到虫啦！再也不让它们啃粮食！”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囤已放完半仓盒，西头的稻囤刚倒完虫袋，北坡的豆囤已撒完石灰，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粮农都停下马车瞅新鲜：“你们这查粮虫的法子真妙！还放盒诱虫，比单家单户瞎翻粮强多啦，粮存得稳！”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院坝里剥花生，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放盒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盯盒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扫虫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粮。”
查到列国合储的 “共储仓” 时，粮仓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放盒的数量，楚国的农妇记着诱虫的只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撒石灰的面积。指尖碰过的粮囤，都透着股子干净，连飞过的鸽子都落下来，在仓顶停了停，好像也在夸粮护得好。
“这混着查虫，查的不光是虫，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院坝喝红薯粥，粗瓷碗沿沾着麦麸，“就像去年咱修的粮仓，秦国的木匠做架、楚国的瓦匠抹缝、鲁国的石匠垒基，仓牢了，虫除了，粮才存得久。”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盯的那排 “小盒”，虽然漏了两只小虫，却没认错麦麸。刚走到剑旁边，检测盒里的麦麸香飘过来，影子落在剑鞘上，竟和冬收尾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香粉印。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院坝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 “汪汪” 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三、种子筛选的互助忙
查完虫，列国的人又忙着 “筛选春播种子”—— 去年收的种子混了瘪粒碎壳，得筛出饱满的，不然开春发芽率低。楚国的农妇把种子倒在三层筛上，“哗哗” 地晃着，粗筛漏下碎壳、细筛漏下瘪粒、特细筛留下满粒，“像给豆子挑胖娃娃，瘪的瘦的都不要，只留圆滚滚的，发芽才有力。”
秦国的汉子用竹盘接着筛好的种子，每盘都挑一遍，把空壳的捡出来：“空壳的种子发不了芽，种在地里白占地方，得挑干净，像给种子‘做体检’，不健康的都淘汰。”
鲁国的田夫提着小布袋，把筛好的种子按 “麦、稻、豆” 分袋装，袋口缝上标签：“别装混了，明年播种时拿错了，麦子种在稻田里，长不好还浪费。”
筛到一半，楚国的刘婶突然喊：“这袋稻种里混了草籽！” 众人凑过去看，草籽和稻种长得像，不细看分不出来，“草籽长起来抢养分，得挑出来！”
公孙矩抱着剑走过来，指着杂院的竹制挑种针：“别慌，用挑种针挑，草籽比稻种尖，针一挑就起来；秦国的汉子挑草籽、楚国的农妇续种子、鲁国的田夫清草籽袋，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捏着挑种针，把草籽一颗一颗挑出来，动作又快又准；楚国的农妇往筛里续新种子，晃得匀匀的；鲁国的田夫把挑出的草籽装进空袋，免得再混进去。
“俺家还有旧的细布，能铺在特细筛下，别让小粒种子漏了！” 西头的张婶扛着细布跑过来，布剪得跟筛一样大；“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挑种子眼累，喝口暖身子！”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杂院。
过了小半个时辰，草籽终于挑完了，筛好的种子装了满满十袋。王二愣子抓了把稻种放在竹盘里，颗颗饱满，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种子混草籽，开春苗长得乱，庄稼长不好！”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几袋麦种，筛得不够细，还有小瘪粒，赶紧拎着种子筛过来：“得再筛遍，不然发芽率低！” 楚国的刘婶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晃筛，你捡瘪粒，快得很！”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细布，刘婶教他 “把布铺在筛下，别铺歪”，张大哥帮着扶稳筛框，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细布能帮种子不漏水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麦麸，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农具翻新的巧法子
筛完种子，列国的人又忙着 “翻新旧农具”—— 去年秋收用坏的割镰、扬场叉，得磨亮修牢，明年春耕才好用。鲁国的田夫把打磨器架在木凳上，把旧镰放在上面磨，“沙沙” 的磨声里，钝刃慢慢变亮，“像给镰刀磨新牙，咬麦秆才有力，不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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