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粮仓前就飘起了红薯香,列国的人围着蒸屉坐,你一块我一块,吃得满嘴甜。小黄狗蹲在旁边,小石头也给它掰了块,它吃得尾巴直晃,引得大伙都笑。
“这借粮送粮,比自家吃还甜,” 老粮官咬着红薯,笑得满脸褶子,“就像这粮仓里的粮,不是谁家独有的,是大伙共有的,这样日子才甜。”
三、防鼠防虫的巧办法
吃过红薯,众人又忙着加固防鼠设施。秦国的汉子用石头堵仓底的缝,楚国的农妇往仓角放草药包,鲁国的田夫搭防鼠架,个个都跟老鼠 “较上了劲”。
“这防鼠得像设陷阱,又巧又不伤人,” 鲁国的赵叔拿着防鼠笼,笼里放着颗油亮亮的豆子,“笼门用竹片做,老鼠进去就关住,逮住了还能放了,别伤了性命。”
公孙矩帮着做防鼠网,把齐国的铁丝和燕国的铜丝拧成双层,又在网边缠了层楚国的艾草,老鼠闻着味就躲。“你看这网眼,” 他指着网眼比划,“比老鼠头小,比豆子大,既能防鼠,又不挡通风,一举两得。”
货郎背着个布袋子逛到粮仓前,见大伙忙得热火朝天,赶紧扯开嗓子:“瞅瞅俺带啥好东西了!这‘防鼠香’是用列国的草药做的,点着了老鼠不敢来,还香喷喷的!”
他往仓里点了根香,一股清香味飘开来,原本在仓边窜的老鼠顿时没了影。“这香掺了秦国的苦参、楚国的艾草、鲁国的薄荷,又好闻又管用,” 货郎举着香笑得满脸褶子,“去年在魏国农庄试了试,一冬天没见着老鼠。”
楚国的刘婶还在粮囤边摆了圈干辣椒:“俺娘说,老鼠怕辣,摆上这个,它们不敢靠近!” 小石头也学着摆,把辣椒摆成小圆圈,像给粮囤戴了个红镯子,引得大伙都笑。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防鼠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防鼠也用草药和陷阱,跟咱现在的法子差不多,都是过日子的实在招。”
四、岁末盘粮的实盘算
到了腊月,该盘粮了。列国的人围着粮仓坐,秦国的汉子用木锨量粮囤,楚国的农妇用竹筛数粒,鲁国的田夫用账本记账,个个都算得认真。
“这谷子囤,按秦国的量法,有五十石,” 王二愣子用木锨量了量,“麦子囤,按楚国的算法,有四十石,豆子按鲁国的数法,有三十石,加起来一百二十石,比去年还多!”
众人听了都笑,李掌柜赶紧记在账本上:“今年收成好,大伙都能过个好年!开春再多种点,明年粮仓更满!”
小石头也学着盘粮,用小筛子量了量自己的小粮囤:“俺这有两斗,明年能种半亩地!” 公孙矩摸着他的头:“明年你种的粮,也能进这大粮仓!”
盘完粮,众人又忙着分装粮食,给每家分点新粮。秦国的麦子、楚国的豆子、鲁国的面粉,每家袋里都装得满满当当,还混着点别家的粮,像个 “百家粮袋”。
“这‘百家粮’,吃着香,” 老粮官拎着粮袋,笑得合不拢嘴,“来年种粮,也混着种,长得准好!”
五、岁月里的互助情
除夕前,杂院要新做一批护粮具,列国的巧匠又聚到了一起。秦国的木匠打木锨,木刨 “沙沙” 地削着木片;赵国的竹匠编竹筛,篾条转得像绿旋风;楚国的布匠缝粮袋,针线 “嗡嗡” 地穿着布。连小石头都拿着把小刀,蹲在旁边给木锨刻花纹,刻得歪歪扭扭倒也热闹。
“这批家伙得叫‘共甜具’,” 王二愣子媳妇给新做好的粮袋系红绳,绳结打得又大又圆,“不管是秦国的谷子,楚国的豆子,还是鲁国的麦子,用这些家伙护,日子都能过得甜甜蜜蜜。”
新家伙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手:秦国的农夫用木锨翻粮,楚国的农妇用竹筛挑豆,鲁国的田夫用防鼠笼逮鼠。号子声顺着风飘出老远,引得四邻八乡的人都来看新鲜,连县太爷都骑着毛驴来了,摸着新做的防鼠笼直点头。
“这就叫‘护得一分粮,多添一分甜’,” 教书先生捋着胡子笑,阳光照得他满脸红光,“就像养娃得细心,护粮也得用心,日子才能甜。”
孩子们在粮仓前玩 “护粮” 游戏,秦国的娃用泥巴做粮囤,楚国的娃用彩纸做竹筛,燕国的小石头用木片做防鼠笼,嘻嘻哈哈的笑声比过年还响亮。
傍晚收拾家伙时,王二愣子发现老柿子树下多了道刻痕,把列国的护粮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木锨、楚国的竹筛、鲁国的防鼠笼,凑成个圆,倒跟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粮官刻的,” 他用袖子擦了擦刻痕,“这是想让大伙记着这份情呢。”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护纹,旁边又多了道 “甜” 字纹,摸上去温温的,像刚蒸好的红薯。“师父,这剑上的纹,咋越来越像咱这粮仓了?” 阿柴蹲在旁边,手指轻轻划着剑鞘。
公孙矩望着仓前来来往往的人影:有人在收工具,有人在锁仓门,有人在给街坊送粮。列国的粮香混在风里,像股用不完的甜劲。“因为这日子啊,就是用手护甜的,” 他说,“你翻你的粮,我筛你的豆,你防你的鼠,我送你的粮,护着护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只记得要让这粮食甜下去,让这日子暖起来。”
后来,这粮仓成了全县的宝贝地,每年都有新法子加进来:秦国的木锨加了防滑柄,楚国的竹筛编了细网眼,鲁国的防鼠笼装了机关。老柿子树下的刻痕被摸得锃亮,像块油光的墨玉。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甘甜,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意用在一座仓里,你护一阵,我帮一时,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暖年。”
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柿子树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护粮图。有人说这剑沾了粮香的气,摸着总带着点甜;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甜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护过的粮食在飘香,是千家万户的日子在变甜,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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