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的那个黑色陶瓮和几柄断剑就摆在地上,散发着令人极度不适的阴冷腥臭气息,周围的工人和项目管理人员都下意识地远离,眼神里带着恐惧和忌讳。
张宏和李娜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之前的所有质疑都被眼前这实打实的邪门证据砸得粉碎。他们现在看蒋琦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敬畏。
秦冰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和那股源自本能的厌恶,美眸中寒霜密布,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蒋先生,这东西…怎么处理?
蒋琦蹲在那堆煞物前,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眼神锐利如刀。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陶瓮上的符咒和封泥,又看了看那些断剑的锈蚀程度和样式。
处理?简单。蒋琦站起身,拍了拍手,先是破掉这聚煞的局,然后再顺着这玩意儿留下的味儿,去把那只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揪出来。
他从帆布包里掏出几张空白的黄符纸,又拿出一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朱砂笔。他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咬破手指,而是直接以朱砂为墨,笔走龙蛇,飞快地在符纸上画下几个极其复杂、蕴含着奇异力量的符文。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独特的美感和力量感。
画好后,他拿起其中一张符箓,对周围人喊道,都退开点,退远点!
众人连忙后退了好几米。
蒋琦指尖夹着那张符箓,口中低喝一声,体内纯阳内力微微运转,注入符箓之中。去!
他手腕一抖,那符箓竟无火自燃,化作一团明亮的金色火焰,精准地落在那个黑色陶瓮上。
轰!
火焰接触陶瓮的瞬间,并非正常的燃烧,而是爆出一团浓郁的黑气,那黑气扭曲着,仿佛有无数张痛苦的人脸在嘶嚎,发出无声的尖啸!一股更加强烈的阴冷腥风猛地扩散开来,让远处看着的人都感到头皮发麻,腿肚子发软。
但金色的火焰极其霸道,迅速吞噬着黑气,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冷水滴入滚油。不过几个呼吸间,黑气和陶瓮连同里面的秽物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小撮灰白色的灰烬,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也随之消散大半。
接着,蒋琦如法炮制,将另外几张符箓分别贴在那几柄断剑和之前指出的问题方位(配电房墙角、穿心煞道路的起点)。符箓贴上后,或是无声无息地融入其中,或是微微发光后黯淡下去。
当最后一张符箓生效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没有风,但所有人都感觉周身一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原本那种无处不在的压抑感和心头发慌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天空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张宏用力吸了几口气,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像…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头都不怎么晕了!
李娜也惊讶地点头,感觉舒服多了。
秦冰的感受最为明显,她那持续了一周的剧烈偏头痛,就在这一刻,竟然减轻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轻微的余韵,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蒋琦,美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远超任何药物和治疗。
蒋琦感受着周围气场的变化,满意地点点头。搞定,这母阵算是废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走到那堆陶瓮化成的灰烬旁,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灰烬,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又捻了捻。接着,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灰烬中残留的、未被完全烧毁的一小片特殊材质的符纸边缘和一点点暗红色的封泥。
秦冰走过来,紧张地问,不过什么?
不过布这阵的瘪三,手法虽然阴毒,但还算有点门道,不是完全野路子。蒋琦眯起眼睛,像是在分析,这符纸的材质…是南方湘西一带老作坊的特产,用的是雷击桃木浆,透气不透煞。这封泥…哼,掺了坟头土、黑狗血还有女人的经血,真是怎么恶心怎么来。还有这断剑的制式…有点老军伍的味道,怕是有些年头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目光看向东南方向。布阵的人,是个男的,年纪不小了,起码五十往上走。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不胖,左腿应该有点旧伤,走路微跛。这人最近肯定倒了大霉,反噬得不轻,现在估计正躲在哪个阴暗角落里吐血呢。
张宏和李娜听得目瞪口呆。就凭这点灰烬和残留物,就能看出这么多信息?连身高年龄腿脚都知道了?这比刑侦专家还离谱啊!
秦冰却是深信不疑,立刻问道,能找到他吗?
蒋琦摸了摸下巴,有点麻烦。这老小子挺滑溜,借物传煞,自己估计离这儿八百里远。光凭这点气息追踪,范围太大。
他想了想,对秦冰说,给你个方向,往东南边查。重点查查近期突然重病、或者意外受伤、特别是精通风水玄学或者从事相关行业的老家伙。还有,查查你们公司或者你这个项目,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特别是来自东南方向的,或者请过什么风水师又闹得不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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