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我们永远跟着你走!”
“李大夫,你那医院什么时候开业呀?”
“……”
整条街人声鼎沸,掌声雷动。
李适双手虚按,示意大家安静。
在场所有人——严佩清、胡杏林、于莉他们——齐刷刷望向李适。
“有件事一直没来得及说。既然今天碰上了,又提到了我的心愿,就提前告诉大家吧。”
“大观园中西医结合医院已经在筹备了!”
“噢——”
这句话如同火星子掉进油锅,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以后看病不用花钱的日子就要来了!
老百姓总算能真正受益了。
胡杏林没想到李适竟然真有这样的志向,心里却直打鼓——这事哪有那么容易?
他年轻时也做过同样的梦,后来不过是成了茶余饭后的叹息罢了。
“你真要这么做?严老会答应吗?”
胡杏林深知严佩清的性格。
严佩清本就没走,听到老伙计当着自己徒弟的面说他,立刻反驳:
“我怎么就不能答应?他那门匾上的字还是我写的!胡杏林你瞧不起谁?”
说完转头对李适说道:
“李适,医院开业那天我还给你题字!”
胡杏林这才反应过来——光顾着和那帮人争辩,竟然忘了严公就在旁边。
连忙转身道歉,严佩清却懒得理他。
“李适。”
“学生在。”
“记得中午把这老东西带来,我要跟他喝两杯。”
说完甩袖走进了门诊对面的四合院。
胡杏林冲李适干笑两声:“我那个……中午还有考察团来学习,得去陪他们……”
他知道严佩清是想灌醉他,对方的酒量他根本比不上。
“你现在不是院长了。”
李适微微一笑,拉着胡杏林走到诊桌前,把他按在昨天自己坐的位置上。
“今天请老院长坐镇指导,我在旁边学习。”
说完便搬来一把摇椅躺下,翘起的二郎腿几乎碰到胡杏林的脸。
胡杏林暗自叫苦,怎么遇上这对师徒。一个酒鬼,一个无赖!这不是明摆着抓壮丁吗?
“李适?”胡杏林可怜巴巴地回头。
“嗯?”李适微微睁眼。
“你说的医院,真的在筹备吗?”胡杏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李适明白这老头的意图,随口说道:“是在筹备,只是院长人选一直定不下来,候选人太多,得仔细考察。”
胡杏林立刻来了精神:“贤侄你尽管躺着休息……不是,躺着学习,我一定倾囊相授。你放心,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不是有句话嘛,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这一声“”让李适心领神会,暗想: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做。
接着装作恍然大悟:“对了老胡,你不是从和协辞职了吗?来帮我吧。听说两年前和协改组你出了不少力,正好轻车熟路。中午咱们详谈,至于院长这个位置嘛……”
听到这里,胡杏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觉得还是你当院长最合适,我继续做顾问就行。”
胡杏林紧握的掌心渗出汗水,终于等到了转机。
诊室门刚打开,满头是汗的胡杏林就被李适一把拉住,直奔恩师严佩清的宅院。
厅堂里早已摆好宴席,满桌佳肴前只坐着严佩清、胡杏林与李适三人。
酒过三巡。
李适夹着菜,笑着旁观,看两个老顽童一边斗嘴一边拼酒,时不时爆出一些陈年旧事。正听得入神,两人却突然转向——
“医院筹建后得有个稳妥的人坐镇。”严佩清晃着酒杯说道,“协和医院的教训不能再重演。”
李适明白,恩师既是为他铺路,也是替老友谋位。
“人选已经定了,”他蘸着酒在桌面写下八个字,“还能陪您喝酒。”
“他?”严佩清斜眼看向胡杏林。
“老夫可是协和前院长!”胡杏林拍案而起。
“工资意思一下就行。”严佩清捋须。
“谈钱太生分。”李适轻笑。
酒渍在红木桌上晕开:
器官移植
断肢重植
胡杏林盯着桌上的字迹,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那些尚未干透的笔画仿佛带着魔力,让他胸腔剧烈起伏。
“这……”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放眼整个龙国,甚至整片蓝星,都找不到第二个成功案例。”说话的人语气平静,像在谈论天气,“不过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窗外树影在地板上摇曳,胡杏林看见对方从阴影中抬起头。那张熟悉的面孔此刻透着陌生的疏离。
“为什么不能普及?医者仁心,不是该造福苍生吗?”胡杏林攥紧了白大褂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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