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子又回房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直到谭姨从外面回来,进去一看小娥子拿出了一堆东西在往箱子里装。
这已经不是为了出去几天而要带的东西了,不由得说道:“你这是要搬家啊,好像你还没出嫁吧?”
小娥子一愣,想到,自己怎么收拾收拾着忘了是在干什么,真以为是要搬去凌飞那住了,羞的满脸通红,往床上一扑,娇笑着说道:“妈,你说啥呢。”
谭姨一脸嘲笑的把手里一包东西往床上一放,说道:“以后要有点节制,不能搞出事来。”说完就出去了。
小娥子有点不明白她妈这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拿过那包东西打开一看,脸色被羞得瞬间绯红变成了红灯笼。
赶紧把手里东西捂住,看了看身后,起来把门锁上,才羞涩地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内心充满了好奇的拿出一盒打开,包装上一个醒目的特殊形状图案,上面写着‘杜蕾斯’。
看的小娥子再一次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由得身上一热,想起早上两个人做的事,吐了吐舌头哑然失笑。
捡起散落在床上的几个‘杜蕾斯’放回盒子里,把几只盒子包好小心的放进箱子,拿衣服盖住了。
凌飞也回家在整理东西,不过不是整理衣服,而是拿回家几只纸箱在装肉,从空间拿了一头猪出来剁开装了满满二箱,又拿出一只羊装了一箱,毕竟是俩个人去,不能空着手到了苏州突然变出东西来,所以把要送给外公家的肉都直接打包带着走,至于送给陈雪茹哥哥的就到他家门口拿出来就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凌飞脱了外套,穿上解放鞋、军大衣,又开车来到陈雪茹商店,把车停好,跟陈雪茹说了声一会来吃饭,现在去办点事就走了。
陈雪茹开心的立刻张罗开了两个人的晚饭。
凌飞慢悠悠的逛到了上次来过的居委会附近,找了个胡同口在那点了根烟,观察着居委会出来的人,他是先来侦查一下廖玉成行踪的。
上次廖玉成把陈雪茹家当都搬空了,凌飞也只让他把钱还给陈雪茹,觉得已经把事解决了,就没再去为难他,可现在看来这个人又开始不老实了,还想报复陈雪茹,这凌飞就不可忍了。
治小人就只能用他们害怕的手段,这种人就是属于,你跟他讲道理,他就跟你耍流氓的无赖,问题是这次他耍错了对象,忘了陈雪茹现在可是有凌飞这个靠山的,而凌飞是属于那种你跟我讲道理,我就跟你讲情义;你跟我耍流氓,我就是比你更流氓的狠人。
下班的点一到,凌飞看着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在出来,一会就看见了廖玉成,还挺人模狗样的,拎着一只这时代机关单位、企业干部上班的日常标配,黑色人造革手提包,上面印着白色的上海两字跟外滩图案。
凌飞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现在正是下班时间,这个年代能骑自行车的还是少数,路上走路回家的行人更多,廖玉成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在盯他的梢,所以凌飞混在人群里根本没人注意。
凌飞跟着他走过虎坊桥,一直来到了南横街的一处杂乱的平房区,看着他进了一户路边的人家。
这时昏暗的路灯已经亮起,凌飞就在胡同口靠墙根站着,点了根烟慢慢抽着,一副在等人的样子,没一会就见一个妇女从那屋子出来,在门口摆着的框子里拿了点什么东西又进去了。
凌飞觉得这应该就是廖玉成的家了,站了会没见有什么动静,就顺着胡同走了进去,在经过屋子时故意放慢了脚步,黑漆漆的窗户看不到里面,只听到有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吃饭。
凌飞一直走到胡同另一头,一看已经是双柳树胡同,就调头又慢慢走回来,眼睛一直时不时的扫过廖玉成的家,路上一直静悄悄的一个路人都没有。
还真巧了,在离廖玉成的家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只见廖玉成走了出来,先在门口点了支烟,然后顺着胡同缓缓的走去,没走几步又拐进了一条更小的胡同,
凌飞快走几步跟了上去,隐隐约约看到廖玉成在前面走着,这条胡同连路灯都没有,估计是廖玉成经常从这里走已经熟悉了,跟着走了几十米,两边都成了围墙,原来是条夹道,怪不得这么黑。
又跟着走了段路,凌飞已经看到前面胡同口的亮光了,回头看看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立刻一个小跑,上去右手一伸圈住廖玉成脖子就是一个裸绞,廖玉成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已经被勒的瘫软下去,失去了知觉。
凌飞还是在心里默默的数到十个数,才松开手把廖玉成轻轻的放倒在地面,前后看了看没发现有人,蹲下来把廖玉成口袋给掏了个干干净净,一个钱包,一本笔记本,就连香烟火柴都拿了出来,往前走几步,在那划了二根火柴点了根烟,把火柴梗扔在墙边,做出一副是哪个穷鬼劫了廖玉成,还急不可耐点上烟抽着走了的样子。
然后回到廖玉成身边,把他一条腿拉直了,对着膝盖就是一脚,凌飞知道这一脚可以让他在家躺三个月都别想出门,做完这一切快速的从来路退了出去,也不走虎坊桥了,直接走北纬路上了天桥南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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