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魔法部的医疗中心环境优雅宁静,空气中弥漫着宁神花和月长石粉剂的淡淡香气。埃利奥特躺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中庭里模拟的阳光透过魔法玻璃,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身体的伤势在法国顶尖治疗师和魔药的帮助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是魔力还需要时间完全恢复,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芙蓉的病房就在他对面,她已经能够下床走动,此刻正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小口啜饮着一杯提神的花草茶。两人之间的气氛,自从南锡归来后,一直维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微妙的平衡。他们默契地不再提及北海中的生死告白,将全部精力放在了任务汇报和身体恢复上,仿佛那只是绝境下的幻觉。但偶尔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却提醒着埃利奥特,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随后推开。
站在门口的,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今天穿着一件绣着移动星图的深蓝色长袍,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微笑,但埃利奥特敏锐地察觉到,那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深处,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而更让埃利奥特心脏漏跳一拍的,是站在邓布利多身旁的那个身影。
卢娜·洛夫古德。
她依旧戴着那对胡萝卜形状的耳坠,穿着一件印着古怪螺旋和疑似骚扰虻图案的淡黄色连衣裙,银灰色的长发如同月光纺成的丝线,柔顺地披在肩头。她看到埃利奥特,那双常常显得朦胧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注入了星光,但同时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浓浓的担忧。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埃利奥特苍白的脸和病号服下隐约可见的绷带轮廓,小巧的鼻子微微皱了一下。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邓布利多微笑着走进来,声音如同温暖的蜂蜜酒,“看到你们气色不错,我这颗老心总算能放下一些了。卢娜非常担心你,埃利奥特,几乎每天都来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
埃利奥特感到脸颊有些发烫,他连忙想坐直身体:“邓布利多教授!卢娜!你们怎么来了?”
“福克斯表示它想念法国南部的阳光,顺便载我们一程。”邓布利多幽默地解释道,他看向芙蓉,礼貌地颔首,“德拉库尔女士,很高兴看到你也正在康复中。”
“邓布利多教授,洛夫古德小姐。”芙蓉放下茶杯,优雅地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她的目光在卢娜和埃利奥特之间轻轻一转,那抹微笑里便多了几分只有埃利奥特才能品出的、复杂的了然。
最让埃利奥特意外的是,卢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飘到他的床边,而是先走到了芙蓉面前,用她那空灵而真诚的语气说道:“德拉库尔姐姐,你受伤更重,那些‘痛苦螺’还缠在你身上吗?我带来了一些泡泡茎的汁液,爸爸说它对驱散黑魔法留下的负面能量很有效。” 她说着,从那个仿佛能装下无数古怪物品的串珠小包里,拿出一个装着莹蓝色液体的小瓶子,递给芙蓉。
芙蓉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暖意和惊讶。她接过瓶子,微笑道:“谢谢你,卢娜。你总是这么……体贴。” 她之前就认识卢娜,在魔法部之战和随后的接触中,对这个独特的女孩印象颇深,但如此直接的关心还是第一次。
“因为骚扰虻告诉我,你为了保护埃利奥特,被很大的‘愤怒之爪’抓伤了。”卢娜认真地解释着,然后才转向埃利奥特,仔细地看着他,“你身上的‘旅途尘埃’少了很多,但是‘忧虑甲虫’好像变大了。”
埃利奥特看着近在咫尺的卢娜,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如同雨后森林和羊皮纸混合的清新气息,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温暖,但同时也因为芙蓉在场和那段“告白”往事而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他尽量自然地笑了笑:“我没事,卢娜。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卢娜歪着头看了他几秒,然后轻轻伸出手,用手指拂过他的眉心,动作自然得仿佛在拂去一片不存在的雪花:“这里,有小小的‘纠结线团’,它们在打结。”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埃利奥特身体微微一僵,他能感觉到对面芙蓉投来的目光,虽然依旧带着笑意,却仿佛有了温度。他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
邓布利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睿智的眼中闪过一丝有趣的光芒,但并未点破,而是将话题引开,询问起埃利奥特和芙蓉在阿姆斯特丹和后续袭击中的具体细节,以及对低地国家局势的判断。
就在埃利奥特和芙蓉交替着向邓布利多补充一些报告中未能尽述的细节时,卢娜却悄悄坐到了芙蓉旁边的椅子上,两个女孩低声交谈起来。埃利奥特有些心不在焉,耳朵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那边的只言片语。
“……爸爸最近在研究如何用弯角鼾兽的角粉过滤水里的‘迷茫雾灵’,他说麻瓜的运河里这种东西特别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