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这个不懂魔法的面包师,用他最朴实的方式表达着关心。他每天都会带来新鲜出炉的、带着温暖香气的小面包(他知道埃利奥特喜欢),放在床头柜上,希望能用这熟悉的味道唤醒他。他看着埃利奥特,就会想起自己当年被钻心咒折磨的痛苦,虽然远不及埃利奥特所承受的,但那足以让他理解这种伤害的残酷。“会好起来的,孩子,”他笨拙地、低声地对昏迷的埃利奥特说,“一定会好起来的……就像我的面包,总要经过烤箱的炙烤才能变得香甜……”
塞德里克·迪戈里也经常来看望埃利奥特。他看着昔日并肩作战的队友如今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脸上充满了愧疚和愤怒。他将那份刊登着诋毁文章的《预言家日报》揉成一团,狠狠扔进壁炉。“他们怎么敢……他们根本不知道埃利奥特经历了什么!”他对身边的秋·张低吼道,声音里充满了对魔法部懦弱行径的鄙夷。
西里斯·布莱克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几乎不与任何人交谈,只是每天默默地来,站在病房角落,用那双燃烧着怒火和痛苦的眼睛看着埃利奥特,然后又沉默地离开。福吉和乌姆里奇的言论无疑是在他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他胸中翻涌着对魔法部无能和对伏地魔刻骨仇恨的烈焰。
就在这片忧虑与伤感的氛围中,一只神态严肃的谷仓猫头鹰为卢娜带来了一封来自麻瓜世界的信。是伯纳德·伍利的来信。
“亲爱的卢娜小姐,
希望这封信不会打扰到你。通过一些……非官方的信息渠道(显然已无法指望魔法部的正式通报),我得知了霍格沃茨三强争霸赛结束时发生的……极其令人不安的事件,以及埃利奥特遭受的严重伤害。请接受我以及我家人最诚挚的慰问和关切。
对于埃利奥特目前的状况,我深感忧虑。‘钻心咒’(如果报道中隐晦提及的折磨属实)……根据我有限的、跨维度的信息了解,是一种极其邪恶、针对生命本质的诅咒。其造成的创伤,恐怕远非物理层面的治疗可以完全愈合。请务必转告斯卡曼德先生和夫人,如果有任何需要——无论是寻求更特殊的医疗资源,或是其他方面的协助——只要在我的职权和能力范围内,我定当尽力。(我最近恰好与瑞士一家专注于神经与创伤康复的顶尖机构有些往来,或许可以咨询一些非魔法领域的辅助疗法?)
此外,哈利·波特先生所提及的……‘那个人’的回归,以及埃利奥特所遭遇的袭击者身份,令我极度震惊与警惕。我必须坦言,我对魔法部现任领导层处理此事的公开态度(试图掩盖与否认)深感失望,这并非一个负责任的政府面对潜在重大威胁时应有的表现。这让我对他们提供信息的可靠性与合作诚意产生了根本性质疑。
因此,如果可能,在不违背保密原则和埃利奥特静养需求的前提下,我希望能从您或任何其他可靠渠道,获得关于此事更接近真相的、第一手的评估。这无关好奇,而是关乎风险评估与必要的……未雨绸缪。我需要对可能……‘溢出’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影响,做出最坏的打算和相应的预案。
再次恳请转达我对埃利奥特最衷心的祝福,希望他能够早日战胜伤痛,恢复健康。也请你保重身体。
你真诚的,
伯纳德·伍利
(又及:随信附上一小罐我孙女吉纳维芙亲手挑选的、据说能‘让人心情变好’的野花种子,希望它们能在霍格沃茨的土地上生长,带来些许生机。)”
伯纳德的信件,像一道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理性之光,穿透了魔法部散布的迷雾与霍格沃茨内部的哀伤。他的关切务实而真诚,他对魔法部的不信任更是印证了邓布利多阵营面临的外部压力与潜在的盟友。
卢娜安静地读完了信,将野花种子小心收好,然后将伯纳德的慰问和询问转达给了邓布利多和斯卡曼德夫妇。
病房内,埃利奥特依旧沉睡,对外界围绕他掀起的风波与深切的关怀一无所知。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静谧的光斑,仿佛时间在他身边放缓了脚步。而在病房之外,否认与真相的角力、恐惧与决意的碰撞,正在悄然塑造着魔法界未来的走向。守护与等待,成为了这个夏天,霍格沃茨最重要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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