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的首次二年级“古代魔法晚课”,地点并非在校长办公室,而是邓布利多引导埃利奥特穿过一条隐藏 behind a tapestry of Barnabas the Barmy(笨巴那巴斯)的挂毯后,抵达的一间僻静圆形房间。这里被称为“观星室”,虽不如天文塔高,但穹顶是透明的,能望见深邃的夜空,四周墙壁是光滑的黑色石材,上面蚀刻着更为古老的、非如尼文的魔法符号,房间中央只有一个简单的软垫。
“欢迎,埃利奥特,”邓布利多语气平和,他今晚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上面有银色丝线绣出的星辰轨迹,“这里的环境相对‘安静’,更适合初学者过滤干扰。首先,我们必须明确一点:控制,远胜于压制。你的‘视野’是你的一部分,如同呼吸。试图强行关闭它,只会造成反噬和精神疲惫。我们要做的,是学会引导你的注意力,如同用聚光镜聚焦阳光。”
第一课的内容是“锚点定位”。邓布利多让埃利奥特坐在软垫上,放松身体,然后任由古代魔法视野自然开启。瞬间,整个观星室在埃利奥特眼中变得流光溢彩,墙壁上的符号仿佛活了过来,缓慢蠕动,空气中的魔法微粒如同夏夜的萤火虫般飞舞,远处城堡的生命脉动隐隐传来,信息洪流再次试图淹没他的意识。
“现在,”邓布利多的声音如同沉稳的钟声,穿透了那些光影的喧嚣,“寻找一个‘常量’。在这个房间里,找一个魔法波动最稳定、最不易受干扰的光影或脉络,将它作为你的‘锚’。”
这极其困难。埃利奥特的目光在无数跳跃、闪烁、流动的光影中穿梭,感觉大脑像被塞进了一个万花筒。过了许久,就在他快要被信息淹没时,他注意到了穹顶边缘一颗被蚀刻在石材上的、似乎代表某颗固定星辰的符号。它散发出的光芒是一种恒定的、微弱的银白色,几乎被周围更绚烂的色彩掩盖,但它的节奏始终如一,如同心跳般稳定。
“那颗……星星,”埃利奥特艰难地集中意念,指向它,“它很稳定。”
“很好,”邓布利多赞许道,“现在,尝试将你大部分的意识,如同收缆绳一样,系于那个‘锚点’。允许其他光影存在于你的视野周边,但不要主动去‘解读’它们,只是‘知道’它们在那里。将你的‘主视线’锁定在你的锚上。”
这过程比在麻瓜世界练习时更加煎熬,因为这里的魔法信息太丰富了,充满了诱惑力。埃利奥特屡屡失败,注意力不断被扯开,精神力的消耗让他很快汗流浃背。但每当他失控时,邓布利多平静的声音总会响起,引导他再次回到那个银白色的星辰符号上。
训练结束时,埃利奥特几乎虚脱,但一种前所未有的细微成就感在心中萌芽。他确实有几次,哪怕只有几秒钟,成功地让周围纷杂的魔法光影“退居二线”,不再是关注的焦点。
“每周三晚,我们在此碰面。”邓布利多在送他离开时说,“进步需要耐心,埃利奥特。你今晚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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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的草药课,二年级的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们齐聚三号温室。今天的主题是曼德拉草幼苗换盆。斯普劳特教授戴着厚厚的耳罩,给大家分发了大小不一的耳罩,并反复强调了安全规程。
“曼德拉草的哭声对成年人也可能是致命的,对你们这样的小巫师更是足以导致昏迷甚至更糟!”斯普劳特教授声音洪亮,确保每个戴着耳罩的学生都能听清,“所以,绝对、绝对不要在耳罩摘掉的情况下动手!现在,看我示范!”
她熟练地将一株脾气暴躁、正在土里扭动尖叫(虽然声音被耳罩隔绝了大半,但还能看到它张大的嘴巴和痛苦表情)的曼德拉草幼苗从旧盆里拔出来,迅速塞进一个更大的、装满肥土和龙粪混合肥 的盆里,把它埋到只露出头顶绿叶的位置。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学生们两人一组开始操作。埃利奥特和汉娜·艾博一组。汉娜有些紧张,手微微发抖。埃利奥特深吸一口气,主动拿起了那盆属于他们的曼德拉草。在戴上耳罩前,他尝试着像对待康沃尔郡小精灵那样,对那株正在土里蹬腿、一脸不情愿的幼苗散发出温和、安抚的情绪。他没有使用任何魔力,只是纯粹的精神意念。
效果微乎其微,但埃利奥特似乎感觉到,当他伸手过去时,那株幼苗的扭动幅度稍微小了一点点?也许只是错觉。他不敢怠慢,和汉娜互相检查了耳罩是否戴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那株丑陋的“婴儿”。
即使隔着耳罩,曼德拉草被拔出时发出的尖锐哭声依然如同闷雷般穿透进来,让人头皮发麻。汉娜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埃利奥特也感到一阵心悸,但他努力稳住手,快速而准确地将它塞进新盆,填土,压实。完成之后,他才和汉娜一起松了口气。
“梅林啊,它们可真吓人。”汉娜拍着胸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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