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躺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体上。床头柜上散落着几个套和半瓶喝剩的洋酒。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狂欢让他的头隐隐作痛。
三十五岁,单身,因为家里老宅拆迁获得了上千万的赔偿款。这本该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却成了他堕落的开始。
"叮咚"——手机响了,是一条银行短信。山鸡眯着眼睛看了看,昨晚又花了三千。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把手机扔到一边。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花不完的数字。
他起身冲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那张逐渐浮肿的脸。眼袋下垂,皮肤松弛,这是长期熬夜和酗酒的痕迹。但他不在乎,有钱就够了,足够他买来任何想要的"快乐"。
"山鸡哥,今晚有个新货色,听说很特别。"下午,狐朋狗友阿龙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猥琐的笑意。
"有多特别?"山鸡懒洋洋地问,他已经玩腻了那些常规的,需要些新鲜刺激。
"大肚,甜品很充足...你懂的。"
山鸡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从未尝试过孕妇,那种禁忌的感觉让他浑身发热。"地址发我。"
晚上九点,山鸡按照地址来到城郊一处破旧的居民楼。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和廉价香水混合的怪味。他敲了敲302的门,一个穿着宽松睡衣的女人开了门。
小美看起来比想象中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肚子明显隆起,脸色苍白。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山鸡。
"进来吧。"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
房间狭小阴暗,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墙上贴着几张褪色的明星海报,角落里堆满了婴儿用品——还没拆封的奶瓶、尿布、小衣服。
"你老公知道吗?"山鸡随口问道,一边打量着这个女人。
小美摇摇头,咬着嘴唇:"他...他在外地打工。"
山鸡知道她在说谎,但他不在乎。他付了钱,就是来享受的。他粗暴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那种禁忌的"新鲜感"。
事情发生得很快,也很糟糕。当山鸡耕耘时,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从她身下涌出,瞬间染红了床单。
"救...救救我..."小美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起来。
山鸡吓傻了,他慌乱地穿上裤子,看着越来越多的血。这不是他预想中的刺激,这是...一场灾难。
"我...我去叫救护车!"他颤抖着掏出手机。
"不!"小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先叫我老公..."
"谁?"
"我老公...他在隔壁打麻将..."小美的声音越来越弱。
山鸡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什么境地。原来他老公知道,还特地让出出租屋,是个很明显的渣男。他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住小美,抱起她冲下楼。鲜血滴了一路,在昏暗的楼道里像一条诡异的红线。
医院急诊室的灯光刺得山鸡眼睛发痛。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医生走出来,表情严肃。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孩子没保住。"
山鸡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背上人命。他正准备离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拦住了他。
"你就是搞我老婆的混蛋?"男人——阿强揪住山鸡的衣领,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我可以赔偿..."山鸡颤抖着说。
"三十万,少一分我就报警。"阿强冷笑道,"强奸,够你坐十年牢的。"
山鸡知道这是个敲诈,但他更害怕坐牢。当晚,他转了三十万到阿强指定的账户。回到家,他洗了三次澡,却总觉得身上还有血腥味。
第一晚的噩梦来得毫无预兆。
山鸡梦见自己站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他循声走去,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凄厉。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全身是血的小婴儿,脐带还连着,在地上爬行,向他伸出沾满鲜血的小手。
"爸爸...你为什么杀我..."婴儿的嘴没有动,声音却直接在山鸡脑海中响起。
山鸡尖叫着醒来,浑身冷汗。窗外,天还没亮。他打开所有灯,喝光了冰箱里的啤酒,却再也无法入睡。
第二天晚上,噩梦再次降临。这次,血婴儿爬上了他的床,冰冷的小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山鸡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有一圈青紫的痕迹。
第三天,噩梦蔓延到了现实。
山鸡半夜被浴室的水声惊醒。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推开门——浴缸里满是血水,一个模糊的小身影在水中沉浮。他吓得跌坐在地,再定睛看时,浴缸空空如也,只有水龙头在滴水。
"滴答...滴答..."每一声都像是婴儿的笑声。
山鸡崩溃了。他不敢回家,住进了酒店。但噩梦如影随形。每晚,血婴儿都会以更恐怖的方式出现——从电视里爬出来,在镜子里对他笑,甚至坐在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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