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泉集团的大楼在市区中是数一数二高的建筑,秦念将办公室选在了高层,这样就不用担心狙击问题,可以随意开关窗户。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来,将办公室中的沙发笼罩在阳光之下。秦念当鬼当久了,变成人之后还是不喜欢阳光。
口中说着得了“照了阳光就会难受综合症”,一边把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全放在了沙发上。将办公桌空出来后,他就懒散地往上面一躺,百无聊赖地玩起了齐岁的手机。而他自己的手机,当然是交给了正在办公的齐岁。
至于为什么不关窗,齐岁问过了。秦念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再不开窗办公室就要长蘑菇了,你也不希望在蘑菇园里面工作吧?”
齐岁:“……”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齐岁发现自己有时候是真的不能理解秦念跳脱的思维。
俗话说的好,有人玩得开心,那么背后一定会有人默默地替他完成工作。比如现在,就是秦念躺着的这张办公桌,也是齐岁处理文件的地方。
“小阿念,秦昭的电话又打来了。”齐岁头也不抬地提醒道,钢笔在文件上流畅地写下秦念的签名。他坐在秦念惯常的位置上,脚边堆满了需要处理的合同和报表,就是为了给某人腾出躺下的位置。
“嗯。”秦念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指继续滑动着屏幕,“不用管,无非是提醒我不要错过维多利亚号的首航。”
齐岁的笔尖微微一顿,继续阅读着文件。但没看一会,视线不自觉地就被吸引到了秦念身上。
黑色工装裤包裹着的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勾勒出紧实的大腿线条。浅蓝色衬衫的布料隐隐透出肉色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散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
最让齐岁在意的是,昨晚他留下的那些痕迹全都消失了。
他盯着那片光洁的肌肤,心里涌起一股烦躁。明明昨晚那么用力地亲吻、啃咬,甚至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指印,可今早起来,秦念的肌肤就恢复了白皙光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齐岁不自觉地磨了磨后槽牙,目光越发灼热。
“有什么问题就问,”被火热的视线盯得不太舒服,秦念警告似的瞥了齐岁一眼,“看着我能看出答案来?”
齐岁无比怀疑,秦念之前找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都是为了在他工作的时候诱惑他。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面前,这不是邀请品尝是什么?
当然,这句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他悄悄地移开视线,借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道:“现在的局势明明对你有利,秦昭还不愿意放弃他的计划吗?”
秦念嗤笑一声,“他才舍不得呢。你知道维多利亚号是谁家的产业吗?”
“南氏造船公司。” 这些天被秦念强行灌输的集团关系网终于派上用场,齐岁不假思索地回答,“南家的核心产业,而南家是聂克斯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还是坚定的埃德蒙特支持者。”
“所以啊,对于他而言计划不变。”秦念伸了个懒腰,衬衫下摆随着动作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别看现在舆论闹得沸沸扬扬,奥利文的进攻来的声势浩大,埃德蒙特的根基太深了。他想在维多利亚号趁着我孤立无援的时候解决我一举翻盘,我又何尝不是呢?”
秦念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像一只收起利爪慵懒的猫,“到时候就看谁更技高一筹了。”
秦昭因为专心于他的意识转移研究,把深泉集团的实权丢的都差不多了。他坚定地认为,只要他的计划成功,秦念过去得到的一切成果都是他的。而他目前能拿出来威胁秦念的砝码只有基因缺陷。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真以为这能威胁到秦念。就连局外人埃德蒙特都看得明白,秦念愿意登船,不过是想提前结束这场漫长的拉锯战。
秦昭确实不是玩政治的料,总能被秦念故意扔出来的一些示弱给取悦到,从而忽视了更加关系利害的东西。
“整艘船安排的都是埃德蒙特的人。”
秦念突然翻身坐起,赤着脚不偏不倚踩在齐岁的大腿上。细腻的肌肤隔着西装裤传来的触感,让被触碰的地方瞬间燃起灼热的温度,齐岁的呼吸一滞。
罪魁祸首恍若未觉,脚尖恶意地轻轻碾动,拖长着声调,戏谑道:“只要埃德蒙特愿意让出部分利益,奥利文绝对会反水。毕竟在奥利文拿到了一些权力过后,他最大的敌人可是变成了我。”
宛如在唱咏叹调一般,“孤立无援,四面楚歌,怎么看都是场鸿门宴呢,天一大人觉得我该怎么办?”
眼眸低垂,盛满狡黠的笑意,被这样专注地看着,让齐岁有种被垂怜的错觉。
——可南家明明是你的人。
这句话在齐岁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被咽了回去。他的理智知道现在该讨论正事,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那只作乱的脚踝,拇指摩挲着凸起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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