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乱取的,勿抠细节)的殿宇比东宫更为肃穆,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威压。熏香是冷冽的檀木气息,而非东宫那甜腻的暖香。
马湘云垂首敛目,姿态恭谨地跪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向着主位上那位身着深紫色凤纹宫装、鬓发一丝不苟的妇人行大礼。
“臣媳马氏,拜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凤体康健,千岁金安。”
声音轻柔,带着新妇应有的腼腆与敬畏。
独孤太后并未立刻叫起,那双阅尽世事的锐利眼眸,如同鹰隼般落在马湘云身上,缓慢地、一寸寸地审视着。殿内寂静无声,只有檀香在香炉中袅袅盘旋。
【压迫感来了!独孤太后气场两米八!】
【这是在称斤论两呢,看看这个‘意外’的太子妃有几分成色。】
【主播别怂,你可是见过大世面(死过一回)的人!】
半晌,上方才传来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平缓而威严:“抬起头来。”
马湘云依言缓缓抬头,目光依旧谦卑地垂视着地面,不敢与太后直视。
“嗯,模样倒是个齐整的。”独孤太后的语气依旧平淡,“起来吧,赐座。”
“谢太后娘娘。”马湘云谢恩,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宫人搬来的绣墩上,只坐了半边,姿态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注:(在《倾世皇妃》中,刘连城身为太子而其母独孤氏已是“太后”,这主要是其父北汉先帝已逝,独孤氏作为先帝皇后/妃嫔而尊为太后。刘连城作为先帝之子,虽是继承人,但可能因先帝去世时他尚未正式登基,或因其母独孤太后临朝摄政、掌握实权等剧情安排,故而形成了“太子”与“太后”称号并存的特殊局面。)
“昨夜,在东宫可还习惯?”独孤太后端起手边的茶盏,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状似随意地问道。
来了。马湘云心中微紧,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开始。她脸上适时地飞起两抹红霞,带着新嫁娘的羞涩,声音更低了三分:“回太后娘娘,一切都好……殿下……待臣媳……甚好。” 这话说得含蓄,却又引人遐想。
【演技派!这娇羞的小模样!】
【‘甚好’两个字妙啊,怎么理解都行!】
【快,注意太后的微表情!】
独孤太后拨弄茶叶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抬眼又看了她一下,目光在她低垂的、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停留一瞬,似乎想从中找出些什么。
“是吗?”太后语气不变,“哀家听闻,昨夜东宫似乎有些……动静?”
马湘云像是被问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头垂得更低,耳根都红透了,放在膝上的手微微绞着帕子,声音细若蚊蚋:“是……是臣媳不好……昨夜殿下似乎……饮多了酒,有些……有些狂放,臣媳心中害怕,不慎……不慎用金钗划伤了自己……还、还情急之下用家乡的土语念了几句安神的咒文……惊扰了殿下,实在是臣媳的罪过……”
她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说是自己“害怕”、“不慎”,提到“咒文”时,带着一种乡下人进城般的不安和惶恐,完全符合一个骤然嫁入异国、面对陌生狂放夫君的公主形象。
【高!绝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重点突出了太子‘狂放’和自己‘受伤’!】
【太后肯定知道自己下药的事,这是在试探太子妃察觉了多少!】
独孤太后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她自然清楚自己给儿子下了什么药,那药性猛烈,寻常女子遇到,要么半推半就,要么惊恐万分。这马湘云倒是另类,居然吓得自残还念咒?
是真是假?
“哦?楚国还有这等安神的咒文?”太后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兴味。
马湘云连忙解释,带着点急于证明自家东西不是邪术的急切:“回娘娘,楚地巫风颇盛,民间确有一些祖辈流传下来的土法子,多是些安抚惊悸、宁神静气的口诀,登不得大雅之堂,让娘娘见笑了。” 她顿了顿,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臣媳幼时受惊,乳母便是这般为臣媳念诵,方才安睡……”
她将自己懂得“巫术”的缘由,归结于民间土法和幼年经历,合情合理。
独孤太后沉吟片刻,没有再追问咒文的事,转而问道:“太子呢?今日起身,可还好?” 这话问得意味深长。
马湘云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失落和担忧:“殿下……殿下起身后似乎心情不佳,与臣媳说了几句话,便让臣媳……先退下了。” 她没有说刘连城让她“滚”,也没有提他认出她不是马馥雅的事,只用了“心情不佳”四个字概括,既保留了体面,又暗示了太子的态度。
【完美回答!既体现了太子的冷漠,又没告状,显得识大体!】
【太后这种宫斗冠军,肯定喜欢懂事不惹事的。】
【感觉太后对主播有点兴趣了!】
独孤太后看着下方那明明受了委屈,却依旧努力维持着体统,甚至还在为太子“心情不佳”而担忧的年轻女子,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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