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尴尬的说道,这么多年了一时间哪能改的过来。
闻到它从嘴里吐出的酒气,我突然想到,这家伙喝了那么多酒,居然没有一点反应。硬是把经常喝酒的沈烨灌的不省人事,而这个家伙居然还能给我正常的撵坡。并且还能一口气把那么大一只狍子从雪山上扛回来,而且路上也没有摔倒一跤。想到这里,我好奇的问道,你喝了那么多酒,没感觉吗?他愣愣的看着我问道?喝酒啥感觉?我觉得没啥感觉呀!奥!对了。喝了酒以后倒是不感觉冷了,其它的没啥。
我愣愣的看着这个异类,心里不禁想到,这王八蛋,到底能喝多少呀?中午的时候他喝的最少有半斤,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这可是他第一次喝酒呀!我看着他摇了摇脑袋,走回到了屋里,拿着一张塑料纸,又出了屋外,用塑料纸包了一大包雪回来,倒进锅里,准备烧点水喝。这些雪是刚刚下的,晶莹剔透,洁白无比。倒也省的下沟底打水的力气!我往返了三趟,才把锅里加满,然后在灶下点起火来,等待着雪慢慢融化,再慢慢烧开。
大嘴就像是一个跟屁虫似的,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就像是一个没有主意的孩子。我看着他说道,没事了,你就坐一会儿,不要跟着我瞎跑!大嘴却是说道,还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我笑着白了他一眼说道,早就跟你说了,我们是朋友,有啥可以直说的。大嘴却是小声的说道,说了怕你会误会我小气,听到他这样说,我也是一愣,看着他问道,为啥会生气啊?
大嘴又看了看炕上依旧熟睡的沈烨,压低了声音问,狍子卖了钱,你们是怎么分的?听到他这样问,我也是一愣,一下子没回过神来。我心里在想,他是不是想问刚刚打到的这只狍子,因为是他和我两个人打的?会不会给沈烨分呢?要说起来,这只狍子确实和沈烨没啥关系!但按以往的习惯,不管有没有关系,都要给沈烨平分的,可他会不会答应呢?我的想法在脑海里如电光火石般闪过,最后看着他说道,我们都是平分的,从来不分撵坡和开枪的。只要是一起的出来,不管有没有参加,照样平分。不过像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但我想我们是朋友,不应该算计太多,你说呢?
大嘴挠着脑袋笑着说,你放心,怎么分,就按你们的来,我也只是好奇,所以问问,我妈也经常说,做大事不能在乎小节,说不定这次他占了我的便宜,下一次我还能占他的便宜呢,我斜着脑袋又瞅了他一眼又继续说道,看你,说的是啥话?啥便宜不便宜的?大家在一起都是缘分,你知道我的朋友为什么有那么多吗?大嘴摇摇头,我继续说道,就因为我不去计较那么多,他们也觉得跟我在一起很舒服,没有那么多算计,没有那么多鬼心眼。而我也觉得跟他们在一起也很舒服,就因为我们从来不会去计较那么多。
我然后看了看另一只狍子说道,当然,我们俩打的那只同样也有你的份,因为回去的时候,我们都会同心协力的把它们背回去。大嘴听我这样说,兴奋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俩打的那只也有我的份吗?我点点头说道,那当然了,那不是我来了两天就挣了一百块钱了吗?我笑着点点头说道,你以为呢?大嘴挠着脑袋说道,要这么分的话,我还占了你们的便宜。我正色的看着大嘴说道,以后不能说什么便宜不便宜的,大家在一起,除了能打到狍子卖了钱,还要让大家都开心,这是最重要的。
大嘴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俩打的那只狍子给我分的话,老三会不会同意呀?我却转过身去,往灶里加了一些柴火头也没回的说道,在老三眼里,从你来了第一天,那只狍子就有你的份了,我保证,等他醒来,他绝不会问,就知道自己也挣了一百块,因为我们早习惯了这样分。对了,你妈刚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大嘴看着我小声问,哪句?我想了一下,说道,啥做大事什么?大嘴笑呵呵的说道,做大事者不能在乎小节,大嘴又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做大事的人,不要去在乎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着大嘴,心里却对她的妈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佩,心里不由得暗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从大嘴的口气里,我真真切切的能感觉到大嘴的母亲是一个心胸宽广而且十分正直的女人,所以我非常好奇。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嫁到这深山里呢?为什么这么贤惠的女人却会被大嘴的父亲那样对待呢?心里有了困惑,也对他母亲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同情。
我和大嘴围在火炉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烤着火。从大嘴的脸上依然还能看出来,此刻他的心情是十分美好的,因为他憨厚的脸上一直带着那种傻傻的笑容。我回头看了看炕上的沈烨,此刻的他,呼噜声已经小了许多,时不时就会从嘴里发出几声吧唧声。我回头看了看灶台里的火,灶台里的火烧的很旺,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从铝制锅盖的缝隙边缘也有轻轻的雾气从锅里冒了出来,然后消散在空气中,很快,锅里就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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