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三是个天生的演技派!
他那张像是被生活反复揉搓过的脸,和他那双看似浑浊实则精光四射的眼睛,就是他最好的道具。
他不需要刻意去演,只要往那一站,身上那股子半仙半骗的江湖气,就足以唬住十里八乡的善男信女。
他在村头的歪脖子柳树下摆开架势,没说要算命,也没说要驱邪,只是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这年头,娱乐活动匮乏,村里但凡有点新鲜事,不出半小时就能传遍。
很快,柳树下就围了一圈闲着没事的村民,有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的汉子,也有抱着孩子纳鞋底的婆娘。
“哎,这道长,你刚才说啥?啥煞气重啊?”一个好事的村民忍不住问道。
刘金三眼皮一撩,叹了口气,“天机不可泄露,说了,要折寿的。”
他越是这么说,大家就越是好奇。
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起来。
刘金三被“逼问”得没办法,这才“勉为其难”地开了金口:“也罢,既然与此地有缘,贫道就多说两句。咱们这村子,本来是风水宝地,依山傍水人杰地灵。可最近.....唉,怕是出了些脏东西,污了这方水土啊。”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起了小小的骚动。
“道长,那脏东西在哪啊?”
“是啊是啊,你给指点指点,我们也好提防着点。”
刘金三闭上眼,手指飞快地掐算着,嘴里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猛然间他睁开眼,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村东头的方向。
“此煞气源于口舌,生于嫉妒,成于怨毒。口孽如刀,伤人伤己。长此以往被这煞气缠身的人家,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呐!”
他这话说的含含糊糊,没点名没道姓,但所有人的心,都跟明镜似的。
嫉妒,口舌,怨毒.....这不就是指着王麻子家的鼻子在骂吗?
人群里,几个跟李家关系不错的妇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而一些之前跟着传过闲话的人,则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王麻子的婆娘,孙翠花,正巧挎着个篮子从旁边路过。
她是个尖酸刻薄的性子,平日里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地嚼舌根,这次编排苏晚晴的谣言,她更是主力军之一。
她听见这“道士”在胡说八道,还隐隐指向自己家,顿时就不乐意了。
“哪来的野道士,在这妖言惑众!”孙翠花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双手往腰上一叉,摆出了骂街的架势,“我们小河村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煞气!我看你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
众人一看有好戏看,纷纷让开一条道。
刘金三看着她不怒反笑,摇了摇头:“无知妇人,大祸临头而不自知,可悲,可叹。”
“你咒谁呢你!”孙翠花气得脸都绿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老娘撕了你的嘴!”
“贫道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在个人。”刘金三一副高人做派,说完便收拾起地上的破布幡,作势要走,“只是可惜了,你家那只正下蛋的老母鸡,怕是活不过今天晌午了。”
“放你娘的屁!”孙翠花破口大骂,“我家老母鸡好端端的,一顿能吃三大碗食,你少在这咒我!”
刘金三不再理她,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孙翠花犹不解气,又对着他的背影骂了几句,这才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气冲冲地回了家。
“什么玩意儿,一个臭要饭的,还敢咒老娘!”她回到家,兀自骂骂咧咧。
王麻子正坐在炕上抽烟,听她说了这事,也骂道:“别理那疯子,下次再敢来,打断他的腿!”
然而到了晌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孙翠花去鸡窝捡蛋,刚一推开鸡窝门,一股子腥臭味就扑面而来。
只见她家那只最能下蛋、最肥硕的老母鸡,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瞪得滚圆,七窍流血,死状极其恐怖。
“啊——!”
孙翠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都白了。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就想起了上午那个野道士说的话。
“你家那只正下蛋的老母鸡,怕是活不过今天晌午了。”
一字不差!
一股寒气,从她的尾巴骨,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难道.....真被他说中了?
此时好巧不巧村里其他与王家关系较好的妇人上门,正巧看到这一幕。
本来来找老姊妹玩的心情瞬间没有了,毕竟今天这妇人也是在场看热闹的人之一。
老姊妹一刻都不多待,趁着孙翠花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匆匆跑走了。
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村民们看王麻子家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之前的看热闹,变成了敬而远之的恐惧。
“我的娘哎,那道长真是个高人啊!”
“可不是嘛!说死个鸡,就真死个鸡,这也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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