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被她这话激得眼都红了,又摸出那只青瓷小瓶,拔开塞子就往黄蓉唇边凑,辛辣的气味直冲鼻腔:“还有这个!能催得你神志昏沉,只余本能!”没等黄蓉躲闪,他便捏着她的下颌,强行将半瓶药汁灌了进去。
辛辣的药汁滑过喉间,烧得人发疼,不过片刻,黄蓉就觉脑子泛起一阵昏沉,身体也软得像没了骨头,可眼底的清明却没散——她强撑着晃了晃头,故意往霍都怀里倒,声音染着药劲催出的哑,却依旧带着嘲弄:“这药……倒是比你的本事强点……可惜啊,想让我服软,还不够……”
她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指尖带着药劲催出的虚软,却仍有几分刻意的勾挑,刮过他腰间软肉时,比白天教小龙女抚琴的指法,多了几分迷乱的熟稔。“不过话说回来……”她忽然咬住他的耳廓,气息滚烫得灼人,语气却满是嘲弄,“你这身子骨,比靖哥哥差远了,他骨头硬地像铁肌肉硬地像岩,你硬起来像肉还是猪肉,没长骨头那种。”
霍都的火气瞬间被点燃,混杂着欲望、羞恼和药效起效的急切,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指节泛白:“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行。”黄蓉笑得更欢,另一只手径直探进他的衣襟,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带着点药劲催出的轻颤,“要不要试试?别说喊‘XX’,你想听什么,我都能喊得比唱曲儿还甜。”
这话粗野得像市井泼皮的调笑,从她这张染了药劲的嘴里说出来,却像淬了火的钩子,勾得霍都脑子发懵。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不是故作清高的大家闺秀,就是羞怯扭捏的小家碧玉,从没遇过黄蓉这样的——哪怕中了药,都能把床笫间的事当成江湖角力,把最私密的喘息变成伤人的武器,连那些放浪的话,都被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情动时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来,混着风穿过破庙窗棂的呼啸,还带着药劲催出的迷乱,竟格外蛊惑。她果然没食言,那些他视为“求饶”的词句断断续续滚出来,甚至真有一声含糊的“DD”,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撒娇,又像在明目张胆地嘲讽。
可霍都却慌了。
他本以为用药能让她溃不成军,能看到她褪去所有锋芒的狼狈,能让她为那日的诛心话付出代价。可眼下,她明明中了药,眼神却仍亮得像夜空中的星,那些放浪的话、勾挑的动作,依旧在她的掌控里——他动得急了,她会笑着推他:“慌什么?怕没人跟你玩?”他想换个姿势,她会凑过来咬他的唇:“先说好,得听我的。”
他像个被牵着线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得通透,连最原始的欲望都变了味,成了她这场“交易”里不值钱的添头,连他引以为傲的虎狼药,都成了她戏耍他的工具。
“停……”他忽然哑着嗓子喊,猛地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腰撞在供桌边缘,怀里剩下的药瓶“哐当”滚出来,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响,撒了一地。
黄蓉倚着神像,呼吸带着药劲催出的急促,发丝散乱地贴在脸颊,却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连脸颊上的潮红,都像是故意染上的胭脂。她看着霍都通红的眼、发颤的手,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怎么?这就不行了?连药都用上了,还是没本事让我服软?”
霍都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却说不出一句话。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以为用了药,就能把她揉碎了按在掌心里,却没料到就算中了药,放开的黄蓉依旧不是他能招架的——她不在乎被谁碰,不在乎说什么话,连他的虎狼药,都成了她嘲讽他的由头,那些他视为“羞辱”的事,在她眼里不过是场逢场作戏的戏码,戏唱完了,她拍拍屁股就能走人,而他却被这场戏搅得心神不宁,连指尖都在发颤。
“粮草的事。”黄蓉扶着神像站起身,抬手拍了拍劲装下摆上的灰尘,语气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像在询问城防的布防,“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走了——你这破庙,我可没兴趣多待。”
破庙里的阳光渐渐西斜,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霍都看着她转身要走的背影,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他赢了身体的纠缠,用了最狠的药,却输掉了心里的较量,而这一切,从他答应那场交易开始,就全在她的算计里。
原来,江湖里最狠的从不是刀光剑影,也不是虎狼毒药,是黄蓉这种把自己都当成筹码的坦荡——她连自己的身子、连中了药的狼狈,都能拿来做交易,又怎么会怕他这点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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