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第一点和我相同,第二点与我意见相左,你的第二点和第三点分别是什么?”
“我的第三点是,她不是我娘,是诡妖伪装的,或者是诡妖找的哪个妖怪伪装的,因为我娘早就死了,我亲自处理了她的尸体。第二点我也想出了和你一样的猜测,但被我否定了,并且我对这三点,结合起来进行一次深入的推测。”
“怎么说?”
“我的第四点是,诡妖要在这个地方一遍又一遍地制造冲击我记忆的场景,把我的认知狠狠地进行混淆,以此来逼疯我我,让我自尽。”
张月旬说到这,抱臂,“那又有一个问题了,我们现在到底是回到了过去,还是身处幻境之中?如果是幻境,那我们之前遇见我师父还有一眉道人算什么?如果是过去,但这过去和我记忆中偏差太大,更像是幻境。”
“不论是过去还是幻境,陈寡妇说的大劫,一定是饥荒。”
话音未落,她们头顶上飘下鹅毛大雪。
张月旬勾唇冷笑,“我非常认同,你看,这不就来了嘛,来得还挺快呢。”
“月旬,你还记得当年这个时候,你在哪里吗?”
“我在……我想想,”张月旬揪了一下羊角辫,“我记得下雪了,非常冷,非常非常冷,所以……哦,对,我躲在一间破庙里。”
李简放微微一笑,“我想,你应该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哒。”
张月旬打了一个响指,“英雌所见略同,走,我们去破庙找一找。如果真的遇见年幼的我,那这里一定是过去的姑臧。”
“如果没找见年幼的你,那这里一定是虚假的幻境。”
“对。”
张月旬和李简放击掌,“趁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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