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钱汇民确实紧张得不行，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说话都有些磕巴。
可是，说着说着他就开始放松了。
渐渐地，他的语调变得自然起来，甚至拿着一双鞋比划起来。
那位女店员也耐心十足，一边听他说，一边适时地回应几句。
还不时拿出几双新款鞋子让他看看。
整个氛围越来越轻松、自然。
十几分钟后，钱汇民走出了店铺。
阳光下，他脸上的神情不再是刚刚那般忐忑。
而是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结果怎么样？”
赵敏书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问道。
“太棒了！”
钱汇民激动地说，双眼亮晶晶的。
“最开始特别紧张，心跳都快了。可聊到了鞋子反而放开了！那个小姐还说我懂行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咧到耳根。
赵敏书欣慰地点点头。
看着眼前的钱汇民，她的内心也很满足。
“看见了吧？”
她轻声对他说，“找到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就能打开了局面。你本身有专业知识，那是你的底气，用这个建立信心就行。”
这番话，她说得很慢，却格外真诚。
那天下午回到工厂，钱汇民动走到几个资深老师傅面前，谈了自己的一些关于设计方面的修改建议。
那些建议并非一时兴起。
而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考与琢磨。
虽然还是有点拘束，说话时不免有些停顿，但他比清晨时自信太多了。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畏首畏尾的年轻人了。
几位老师听完后，并没有打断他，而是认真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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