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呢?””川岛流速冷冷告知王至诚:“因孙中山之子孙科对蒋司令的不满,国字号临时中央会议致电汪精卫,速回国复职。汪接到武汉国民政府的邀请函,正要回国出任武汉国民政府主席。他离开法西兰途经日本,联系中国英杰。美子也提到过,你打算回国投奔他?”
“是!我说过。”王至诚点头,但又否定,“不过我在这艘轮船上并没有见到汪精卫。我一个无能之辈,怎么可能随便见到他?”
藤原朴田似乎也在思索:“或许王至诚真的不知道汪回国的消息和归国线路。”
实际上,汪精卫离开法国并没有绕道经过日本,而是乘火车途经苏联,接受苏联领袖的特意接见。苏联领袖希望汪回国后重用陈公博等左派人士,并嘱咐汪劝蒋司令不要赶鲍罗廷回国,这让汪侥幸逃脱了一场不明真相者的刺杀。
“如果你包庇其中一个人,枪饶不了你!”川岛流速再次威胁王至诚,随即与藤原朴田离开了房间。
王至诚关好舱门,紧绷神情走到靖尧身边,急切询问:“底片的事,你知道吗?”
靖尧脸上浮现一丝惋惜:“在川岛流速闯进来的瞬间,我已经换走了底片。”
王至诚心中一沉,摇头叹息:“汪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政治家,也是国共合作的支持者。如今日本间谍盯上他了!”
“他又是一位变色龙,”靖尧说道,“汪起初拒绝蒋的复职,吴稚晖曾跪求过蒋司令,希望汪精卫能放弃袒共立场,留在上海……所以,我们必须对汪精卫要保持清醒的认识。”
两人默默对视,心中明白,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或将改变他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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