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这四个混蛋,太平道这次来的竟是‘地师公’赵本衫?真是晦气!不要让太平道的人掺和进来!有这群混账在,好事都要变坏事!”
“呵呵,神君息怒,您若想如愿入主海门宗大位,单是修成《海洪化蛟功》可不够,还需太平道的《论天罡气》才成,这些天且放宽心来,调动‘圣种’,届时必可一举成功,这鲁浔就算不顶事,一身血肉功力,还能算作柴火不是?您放心,圣教,一直守护着您呢。”
“呼,那就再忍太平道这群妖人一阵,另外,点朝圣肉香,云州境内那些个得我恩惠的东西,也该发挥发挥作用了!还有!不要叫我神君!”
说话之间,郑少杰动作愈发粗狂,恍若发情野兽一般,伴随着凶狠动作,李瓶儿襦裙慢慢染红,但郑少杰却毫不顾忌,继续施为。
“叫我!圣子!”
鲁浔还没奔出内院,便看到了西门庆坐在外院饮茶,看其悠哉模样,已经等候多时了。
鲁浔见此,眼中幽光一闪,便装作似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暴喝一声。
“西门庆!”
听此爆喝,西门庆端茶碗得手都吓得一哆嗦,连忙向鲁浔招手。
“嘘!树仁啊,你可小些声音,你想让郑公子听到不成。”
鲁浔听了,不由自主压下声音。
“西门员外,这些年我鲁某人与您做生意是不是童叟无欺?宁可少拿、未曾多占吧?您今日缘何这般害我?”
“树仁啊树仁,我西门光举怎会害你啊,可这郑公子要我寻这云州境内最好的猎手,你这些年名声在外,我便是不提你,你还能躲得开么?”
“这,好!事已至此,暂且不论,这郑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让你老兄这般唾面自干?”
“嘘,你小点声,老兄我也没办法,这郑公子是当今海门宗宗主掌正天罡郑克爽的嫡出幺儿,最受宠爱!
这小公子本也是个争气的,聪明伶俐又天资奇高,本来是被寄予厚望的。但不知怎的小小年龄便破了童身!你也知道,海门宗的功夫不是童男练不了,如此可怜郑宗主愧疚之下更加娇惯,数年下来这小公子愈发乖张怪戾、无人可制、无法无天,老兄我如何敢惹!”
“这般来头,多少江湖强人、军中猛士供其驱策,怎生找到我头上来!”
“哎呀,树仁老弟!事已至此,你也莫要继续抱怨了,来,老哥得来的赏赐,这便与你分享,也是补偿你了!”
说着,西门庆自怀中掏出一卷书册塞到鲁浔手中,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混元气功》四个字。
“这!这是海门宗内门弟子才能修炼的混元气功!光举兄你给了我,是怕我不死嘛?”
“你着什么急!这《混元气功》乃《混元功》进阶之法,其上还有更高深的《混元一气功》才是入室弟子的真传!且郑公子也曾说过,许我择稳妥之人传授,一并算作海门宗弟子,怎么样,以后你我同出一门,届时别忘了互相关照啊!走吧,我领你去见你的弟兄,还有给你准备的快马。”
说罢,西门庆拍了拍鲁浔,便转身离开。
看着这卷西门庆送妻送妾换来的武功,鲁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一脸苦相,跟上西门庆。
“树仁,要不,今日你们在我这住下?”
“可别,您这府上我如今怕得很,待会我领了弟兄,自回我城南落脚处安寝,那里离城门也近,明个一早也好立刻出城,五日猎虎,还要活的!这差事,苦也!”
二人到了西厢房,石家百、千兄弟和解家闰土、闰水兄弟就被囚在此处,虽然有些鼻青脸肿,但并无大碍,鲁浔见此微不可察松了口气。
西门庆叫人将四人解了绑,又宽慰抱歉了几句,随后便将几人一路陪送出府。
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西门庆脸上笑意渐渐收敛,手中不断摩挲着腰间的喜鹊玉带扣。
“少公子,呵呵。”
另一边,鲁浔一行人埋头赶路,濒临夜晚,路上无人,轻装快马之下,天黑之前众人便到了城南住所。
闰土这个话多的又闲不住了。
“浔儿哥,这次——”
“闭嘴,闰水,你去回回馆买些吃食,特别是白切羊肉和大饼之类的,明早赶路紧得很,可吃不上早饭。小百,一会儿给马填了草料,闰土石千,你们上了伤药以后,等小百和闰水,一并到我屋里来。”
撂下了话,鲁浔便入屋里,刚一进屋,其满脸灰败的表情立马收敛,化作沉思之状,微不可察的向屋外瞟了一眼,便转进里屋。
方一坐下,就将怀里的两本书册并一瓶丹药掏了出来,方略一翻看,脸上喜色便已压制不住。
“这回,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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