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好奇地问:“元春和香菱呢?”
可卿羞涩地说:“元春姐姐好像去看二姐儿了,最近她们关系不错。
香菱带着孩子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楚稷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那正好,咱们俩单独相处,好好疼爱你。”
可卿大窘,将滚烫的脸埋进了楚稷的怀里。
楚稷低头吻了她的额头,笑着调侃道:“我突然想起一首诗,要不要念给你听听?”
可卿被他唤作“乖乖”
,脸颊更红了。
她比楚秀年长,却总像小孩一样被宠着。
这种感觉让她既害羞又沉迷,含糊地应了一声。
楚秀轻咳一声,在她耳边低声吟诵: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心紫葡萄。”
可卿听后软倒在楚稷怀中,娇嗔道:“胡闹,你就爱捉弄人……”
——养心殿内。
雍和帝冷眼看着跪伏于地的楚稷,语气平静却暗藏怒意:“朕为何此刻才召你前来?”
楚稷俯身叩首,大声辩解:“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儿臣的确无辜!”
雍和帝终于按捺不住,怒斥道:“无辜?你的管家为何会出现在兵铸局?不仅擅闯,还企图冒充伤患逃走?”
“他与兵铸局主事关系密切,又为何私自送重金给他们?”
“在他行动后,兵铸局主事便向你兄长通风报信,还伪造圣旨称是朕的意思?!”
“更奇怪的是,他仅避开你一人,其他皇子均遭其诬陷!朕实在没想到,你手下竟有这样的能耐!”
楚稷全身冷汗直冒。
他确实安排管家前往兵铸局,目的正是借机除去楚秀!
只是他的计划本该天衣无缝,绝不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而且,就在管家刚到兵铸局时,那里就发生了 ** !
更糟糕的是,那个冒充管家的人显然早被收买,甚至可能是刺客!
这无疑是在他尚未动手时,就把罪名强加到了头上!
说他冤枉,也并非完全冤枉。
毕竟,他确实策划了这一切,并计划把嫌疑推给楚稷。
楚秩本以为自己会因一场冤屈被降爵或圈禁,却不料父亲雍和帝并未深究,反而将宗人府的事务交托于他。
他一时激动地向父皇保证绝不再犯错。
雍和帝闻言,神情复杂地叹了一声:"罢了,知错能改便是好事。
但记住,身为皇子,行事需更加慎重。"
“去吧,去看看你母妃。
近段时间别到处乱跑,洛哲还在闭门思过呢,明白吗?”
楚秩浑身一颤,以为这是在警告他上次找洛哲的事,忙说道:“是,儿臣遵旨,告退!”
等楚秩退下后,雍和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怜惜。
太上皇缓缓走出暖心殿,叹息道:“这样对他反而是好事。
若是他所为,说明心性不足以托付皇位,否则将来必会手足相残。
若非他所为,那说明已被盯上,将他暂时排除储位之争,对他来说反倒是幸运,免得遭人算计。”
雍和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他和太上皇早前已商定如何处置楚秩,最终决定采用最稳妥的方法——暂时遮掩此事的 ** 。
目前调查结果直指楚秩,几乎难以洗清嫌疑。
但遮掩并不意味着不惩罚。
否则,他的儿子们岂不都要自相残杀了?
然而惩罚也不能直接进行,正好借此机会整顿宗室,让楚秩与宗人府有所关联。
楚秩在宗人府动作越大,将来受到的处罚就越重。
太上皇拍拍雍和帝的肩,叹道:“朕知道你的难处,但稷儿说得对,如今大乾面临前所未有的变局,必须三思而后行。”
“若皇子残害血亲,你作为父皇便是失德,群臣不容失德之君,读书人亦不容血亲相残之人。”
“遮掩此事,另寻方法让他承担应有之责,也不失为权宜之计。”
雍和帝略显不忍地说:“父皇,难道真的没有可能是秩儿无辜吗?”
太上皇直言道:“自然有可能,但你能怎么办?敢明目张胆地彻查吗?那些工匠家中确实搜出大量银票,偏偏主事者和大匠又都死了!”
“管家在刑部自尽,若要继续调查,只能到秩儿府上抓人。
但这样一来,此事便无法隐瞒。
届时若无法证明他的清白,或查出确凿证据,你该如何应对?”
雍和帝闭目长叹道:“父皇所言甚是,只是容贵妃……”
太上皇脸色骤沉,厉声说道:“母凭子贵,也应子因母责。
更何况中元一脉,也需要警示一番。”
数日后,
肃王府,肃庸堂。
楚稷意外地看着薛姨妈和宝钗,他原以为在这种敏感时刻,母女二人不会前来。
毕竟宝钗已是预定的侧妃,此时来访若被礼部和六科给事中的官员知晓……
楚稷揉着额头苦笑摇头:“姨太太与宝妹妹皆非外人,直言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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