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唐柠面不改色，"但您更缺的是能解决0.02毫米误差的技术，对不对？"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几个老工程师交换着眼色。
"哈哈哈！"老厂长突然大笑，拍着桌子站起来，"好！有魄力！不过......"他话锋一转，"设备可以给你们，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说。"
"第一批罐头出来，"李厂长眼睛发亮，"得先给我们厂送两车！"
"没问题！"唐柠拍胸脯保证，"保证让您吃到我们公社最肥的猪做的午餐肉，保证好吃！"
小周凑到唐柠耳边小声嘀咕："先别高兴，你得先学会怎么用这铁疙瘩......"
李厂长摩挲着下巴：“小唐，我老李这辈子最服两种人，一种是能啃下硬骨头的技术尖兵。另一种是敢把大话变成现实的实干家。你两样都占了。”
他转头冲门外喊：“小王！通知运输队，把 3 号仓库的旧生产线清点装车，明天一早就发往向阳公社！”
唐柠眼睛一亮，刚要道谢，李厂长却竖起一根手指：“先别忙着高兴，我这还有个附加条件。”
他从抽屉里翻出张泛黄的聘书模板，郑重地说：“我们厂新成立了跨厂技术协作中心，需要个能统筹各方的联络员。你在气动元件厂解决过技术难题，又熟悉江县的工业情况，这活儿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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