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叔目光冷酷地扫过黑暗中每一个挣扎扭动的身影,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那些看似随手摆放的桌椅杂物,现在都成了致命的障碍,将通道彻底堵死。这群陷入陷阱的暴徒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在绝望中,被一支又一支的弩箭精准地射杀。
黑暗中,刀疤绝望地挣扎着。肩膀上的弩箭死死钉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血顺着胳膊往下淌,滴在滚烫的地板上,发出一阵‘嗤嗤’的轻响,在这片死寂中格外瘆人。他咬紧牙关,还想带着剩下的人拼死冲出一条血路,可他每往前挪动一步,身边就必然会应声倒下一个同伙。
周围的惨叫声越来越少,最后彻底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刀疤的心脏砰砰狂跳,汗水混着血水流进眼里,刺得他几乎睁不开,他扯着嗓子咆哮起来:“谁他妈在搞鬼?!有种的给老子滚出来单挑!”
回应他的,只有一波更加密集的箭雨。一支弩箭呼啸着破空而来,噗嗤一声,死死地钉进了他的大腿!“啊!”他惨叫一声,吃痛不住,踉跄着单膝跪倒。手中的砍刀也哐当落地,滑出老远。
刀疤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他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绝望,声音沙哑地求饶:“别……别杀我……我……我有情报……有重要的情报……”
他话音未落,一支弩箭便已破空而至,噗地一声闷响,正中他的胸膛。刀疤身体剧震,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不断冒着血泡的窟窿。他张着嘴,喉咙里嗬嗬作响,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血泊中,再也没了声息。
这场突如其来的屠杀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人群后方,苏晴被惊慌失措的人潮挤得东倒西歪,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连衣裙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在一片混乱中,她尖叫着摔倒在地。
她那张原本精致的脸蛋上,此刻又是眼泪又是土,五官因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在一起,尖叫着哭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杀我!我不想死啊!”
可她的哀求声,在这片充斥着惨叫和利箭破风声的混乱里,根本传不出去。一支弩箭不知从哪个角落飞来,“咻”的一声擦过她的肩膀,带出的鲜血溅了她满脸!
剧痛和惊吓一同袭来,苏晴浑身剧颤,整个人瘫坐在冰冷滑腻的血泊里。她双腿抖个不停,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那双平日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此刻瞪得极大,眼中却是一片死寂,仿佛灵魂都被眼前地狱般的景象彻底抽空了。她故意让尤叔玩弄,以为能摸清他们的实力,哪知道赔上自己身子却什么都没捞到,这下会遭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不到十分钟,这场一面倒的屠杀便已结束。狭窄的走廊中,箭矢破空之声和垂死者的哀嚎都已平息,只剩下几个没死透的暴徒,在地上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尤叔面无表情地一挥手,手下立刻点亮了应急灯。昏黄的光线撕开黑暗,将通道内的修罗场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地面上,暴徒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闻之欲呕,脚下的血液汇成一个个小水洼,黏稠泥泞。刀疤那魁梧的身躯就倒在不远处,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凝固着至死都无法相信的惊恐与愤怒。
老王走上前,朝着刀疤的尸体狠狠啐了口带血的唾沫,低声咒骂:“呸!不开眼的东西,敢抢到老子们头上,真是活腻歪了!”
尤叔却一言不发,目光扫过整个战场。确认再无活口后,他才从怀中摸出加密通讯设备,按下通话键,用平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汇报道:“老板,都搞定了。刀疤那伙人,一个没跑,全撂在这儿了。咱们这边伤了几个弟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物资……嘿,缴获了不少好东西。”
江边别墅的地下避难所内,林牧悠闲地坐在监控屏幕前,端着一杯冰镇红酒。屏幕上的走廊血肉模糊,暴徒们横七竖八地倒着,看到这幅惨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仇的快意。
林牧轻抿一口红酒,冰凉的酒液滑入腹中,他舒服地眯了眯眼,低声自语:“一群废物,也配觊觎我的东西?”他心念一动,作为对这场胜利的奖赏,一整箱冰镇矿泉水凭空出现在了尤叔的据点里。
避难所里冷气开得很足,煎锅上,刚从冰柜取出的牛排滋滋作响,肉香四溢。林牧靠在沙发上,盯着监控屏幕,前世被背叛的画面却在脑中闪过——那些人狞笑着将他推向丧尸群,瓜分他物资时的丑恶嘴脸,依旧历历在目。
他就是要用这场屠杀警告所有人,敢背叛他,就得死!外面是足以将人融化的滚滚热浪,而他却在清凉如春的避难所里,冷眼旁观着外面那个绝望而疯狂的世界。这种将一切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他着迷,复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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