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冷眼看着这群瞬间变脸的邻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些前世把他往死里坑的杂种、贱骨头,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给点骨头就摇尾乞怜?不过是一群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罢了,用他们去消耗狂狼帮,正好。
简单交代了几句攻打狂狼帮的注意事项,林牧懒得再看这群乌合之众一眼,冲尤叔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两人麻利地套上厚重的隔热服,顶着能把人烤熟的毒太阳,钻进改装过的越野车。车子发出一声咆哮,轮胎碾过滚烫发软的地面,朝着城市废墟深处驶去。
外面的世界,整个就是一口巨大的蒸笼。柏油马路早就被烤化了,变成一片片黑乎乎、黏糊糊的泥潭,车轮陷进去,发出“咕吱咕吱”的恶心声音。空气热得像刀子割在脸上,吸一口气,肺管子都火辣辣地疼,仿佛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炭。
路边,随处可见被活活热死的尸体,一堆堆,一层层,皮肤焦黑干瘪,紧紧贴在骨头上,像是被烤焦的柴禾。浓烈的焦臭味和腐烂的尸臭混杂在一起,熏得人阵阵作呕。林牧面不改色,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越野车碾过那些干枯的残骸,车底下不时传来“咔嚓”、“咔嚓”的骨头碎裂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尤叔坐在副驾驶座上,当越野车内的空调喷出冰凉的气流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那股久违的、几乎让他热泪盈眶的凉意,瞬间驱散了先前在高温下暴晒的焦躁和绝望。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冰凉洁净的空气涌入滚烫的肺叶,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多久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奢侈的凉爽了,仿佛从炼狱一步踏入了天堂。
车窗外是扭曲模糊的热浪和触目惊心的废墟,车内却凉爽如春,简直像在做梦。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专注开车的林牧,心中除了深入骨髓的敬畏,更涌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决心:这条大腿,他尤老二抱定了!别说林牧现在只是让他杀几个人,就算让他去舔刀口、去钻火圈,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有紧紧跟着林牧,他才有机会活下去,才有机会……重新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一条在末世里苟延残喘的野狗!
这种天堂和地狱般的对比,让他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他看着窗外一幕幕人间惨剧,眼神虽然依旧有些发直,但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麻木,而是夹杂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病态渴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林哥……你说这世道,他妈的……还叫人怎么活啊……但跟着您,我觉得……有盼头了!”
林牧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活不下去,那就别当人了,当畜生,或者当鬼。”
尤叔咧嘴苦笑,汗珠子顺着额角的皱纹淌下来:“我……我有时候睡着了,还能梦到以前……有吃有喝,婆娘还在耳边絮絮叨叨骂我懒……现在可好,啥都没了,连个说话的都找不着。”
他顿了顿,搓了搓手,眼神里透出一丝难以启齿的渴望,声音压得更低了:“林哥……你说,这世道,咱……咱还能找着女人不?哪怕……哪怕丑点,能喘气儿就行,好歹晚上身边有个热乎气儿……”
林牧听了,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勾了勾,那笑容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逗弄一条饿狗。他声音放得更轻,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味道:“行啊,尤叔。好好跟着我林牧干,女人算个鸟?这世道,只要你手里有足够的水,有足够的粮食,什么样的女人换不来?到时候,别说一个,十个八个,让你挑花眼!”
林牧顿了顿,瞥了眼神光大盛、口水都快流出来的尤叔,嘴角勾起一丝更深的讥诮与玩味,“你要是就好那一口,以前老小区那两个自以为有几分姿色的贱货,王晴、赵丽,不是总在你面前搔首弄姿吗?只要你开口,我马上让人把她们抓过来,剥光了送到你床上,让她们好好伺候伺候你尤二爷,让你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怎么样?”
尤叔那双浑浊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是饿狼见了肉,呼吸都急促起来,连连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哎!林哥,您放心!我尤老二这条命往后就是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林牧不再搭理他,目光重新投向车窗外那些扭曲的废墟。心里却冷笑一声:女人?呵,玩物罢了。尤叔这种老东西,也就这点出息,给根骨头就能摇半天尾巴。留着他,当条狗使唤使唤还行。至于王大爷那一家子……哼,敢在他林牧面前哭丧?等收拾完狂狼帮那群不开眼的,就轮到他们了,一个都别想跑,必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两人在一条还算完整的破败街道上停了下来,开始在路边的店铺废墟里翻找。太阳毒得能把铁皮烤化,隔着厚重的隔热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浪。
忙活了大半天,运气不怎么好,就找到几块破破烂烂的隔热材料,还有几瓶标签都模糊不清、明显过了期的矿泉水。林牧捏了捏瓶子,一脸嫌弃地甩手扔给尤叔:“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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