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群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谓‘好邻居’,便如同饿疯了的鬣狗般扑了进来,抢光了他所有的物资,最后,更把他像垃圾一样扔出了门外,任凭那足以熔化钢铁的高温将他活活烤死!那种痛苦撕心裂肺。皮肤一寸寸地焦黑并且剥落下来,骨头则犹如被扔进了熔炉,滋滋作响。他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绝望地感受着生命在酷热中渐渐流逝、彻底消散。就是在那濒死的一刻,林牧在心底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若有来世,他绝不会再对这世间任何人心慈手软半分!
林牧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骨节已然泛白,眼底如有火焰在烧。“这一世,谁他妈也别想再从老子手里抢走任何东西!”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中透着一股子能将人冻僵的彻骨寒意。刘双双给他身上骤然爆发的杀气骇得一颤,大气都不敢出,下意识地朝他温热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点点可怜的暖意与安心。
林牧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腾的戾气与杀意,这才随手从迷你冷柜里拿起块冰镇西瓜,狠狠地就是一大口。冰凉甜腻的汁水瞬间在口中四溢,那股透心的舒爽让他紧绷的神经略微一松,舒服地眯起了双眼。避难所内四季如春,恒温舒适,与外面那个活生生的炼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透着一股难言的讽刺。
他目光再次投向监控屏幕,别墅区的景象愈发惨不忍睹。一个瘦骨嶙峋、眼窝深陷的男人,正用一块锋利的破铁片面无表情地划开手臂,想用那点可怜的血水,去润湿自己干裂得快要冒烟的嘴唇。腥红的血珠刚滚落到滚烫的地面,就‘嗤’的一声化为白汽。离他不远,一个同样形容枯槁的女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个因高热而昏厥的孩子,用早已沙哑变形的嗓音绝望地哭喊:“水……谁有水啊……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的孩子……”
再远一些,两个邻居为了一个早就瘪了的空塑料瓶,已经打得头破血流。其中一个一拳头狠狠捣在对方脸上,打得那人鼻血混着口水当即溅了出来;另一个也不示弱,像疯狗似的扑上去,乌黑的指甲死命往对方脖子上挠,登时就见了红,几道血口子深得几乎能看到骨头。鲜血顺着两人脏兮兮的皮肤哗哗直流,混着汗水和泥土,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和汗臭交织的恶心味道。周围那些同样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家伙,没一个上去拉架的,反而围成一圈看热闹,眼睛里都闪着嗜血的光,透着一股子变态的兴奋劲儿,嘴里更是污言秽语、嗷嗷叫着起哄:“打!给老子往死里打!弄死他!那瓶子就是老子的了!”
林牧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低声道:“一群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他声音压得极低,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与不屑,眼神中更是没有半分怜悯。这些人,上一世便是这副德性,为了活命,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甚至不惜联手将他这个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亲眼看着他们为了一点残羹剩水就打得头破血流、互相撕咬,林牧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他们流的每一滴血、发出的每一声惨叫,都像是在一点点偿还他前世所受的苦楚。
他慢条斯理切下一块冻芒果送进嘴里。冰凉甜腻的果肉在舌尖化开,那滋味,确实舒坦。恰在这时,监控画面中,一个让他瞧着就犯恶心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正是王晴那个贱人!她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精致?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脸上也不知道蹭了多少灰,嘴唇干裂得不成样子,眼神都直了,透着一股子绝望,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避难所这边挪,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林牧眼神一沉。他可没忘,上辈子就是这个女人,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花言巧语骗取他的信任,到头来却联合楚瑶那个毒妇,把他害得那么惨!“呵,居然还活着?”林牧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低声道:“行,那就多留你几天狗命,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他妈的才叫活地狱!”
他拿起自己的军用级加密手机,轻车熟路地翻出那些早先在避难所里拍下的美食照片——堆积如山的冰镇龙虾,滋滋冒油的烤全羊,还有五彩缤纷的冰淇淋和果盘,随手挑了几张看着最馋人的,便一股脑儿全发进了那个沉寂已久的业主群,完了还故作轻描淡写地加了句:“今天的晚餐,随便弄了点,味道还行。”
消息一出,原本死寂的业主群里,就跟滚油锅里滴了水似的,静默一瞬,然后‘轰’地就炸开了!先前还敢怒不敢言的邻居们,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一条条信息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
“天呐!林牧大哥!您这……这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啊!我们都快馋哭了!”
“林牧大佬,您真是太……太让人羡慕了!我们都快渴死饿死了,您这儿还能有这么好的东西吃!”一个头像灰暗的业主带着哭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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