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抓住了!”
“准备挠钩,快!”
梁山士卒高兴地喊着。
脏坑边上瞬间多出了十几名士卒,每个人都拿着近两丈长的挠钩,探下坑去。
有的用钩子搭住关胜的衣服,有的用钩子搭住关胜的皮肉。
搭住皮肉往上拉?
能不痛吗?
有人说,都不能轻点吗?
这就是战争,没有向脏坑里放箭,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啊...”
关胜只觉浑身皮肉被铁钩撕扯,剧痛钻心。
他本能地抓住青龙刀想反抗,却被挠钩缠住手腕猛地一拽,刀柄脱手坠入石灰堆中。
十几名梁山士卒喊着号子发力,硬是将这八尺大汉从坑底吊了上来。
随后,又有人把关胜的青龙偃月刀和赤兔马取了上来。
晁盖上前三步,月光下只见关胜满脸白灰,双眼红肿如桃,战袍被钩破数处渗出血迹,却仍挺直腰背不肯跪倒。
花荣见状大声喝道:“败军之将,安敢不跪!”
说着就要踹向关胜膝窝。
“且慢!”
晁盖抬手制止,又吩咐周围的士卒:“快去,给关将军把脸洗净。”
正在此时,从西北角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只见郝思文单骑突围而来,挥舞着七星龙鳞枪,满身都是鲜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溅到身上的。
他见关胜被擒,竟不顾生死直接冲了过来:
“大哥休慌,小弟来也!”
花荣催马应了上去,只打了五六个回合。
花荣一招“白蛇出洞”,长枪直刺郝思文的咽喉。
郝思文仓皇中一个闪身,没有躲利索,正扎在左肩头上。
“啊!”
郝思文痛的大叫一声,回马便想逃走。
可是,周围全是梁山的兵马,又哪里杀得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然,围着他的梁山人马大乱。
只见从人群外冲进来一人一骑:“贤弟,快些跟我往外冲。”
郝思文一见此人顿时大喜,来人正是“丑郡马”宣赞。
郝思文一时也有了精神,跟在宣赞的身后冲出了包围圈。
他们二人辨识了一下方向,便往自己的中军大营逃去。
刚走到半路,正好遇见了一千多官兵迎面逃来。
只见这些官兵各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为首的校尉名叫郭成,他一见到宣赞二人,立刻哭喊道:
“两位将军,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大营已被梁山贼寇夺了!”
郝思文闻言大惊失色,手中的七星龙鳞枪差点脱手:“你说什么?”
郭成哭道:“咱们的大营已经被梁山摧毁。”
“啊!”
郝思文大叫一声,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自己的大营可是有将近两万兵马,说没有就没有了吗?
郝思文稳了稳心神,接着问道:“郭成,你详细说一下。”
郭成哭到:“郝将军,你和关将军去梁山劫营。刚走不久,那史文恭便率领林冲和鲁智深等梁山贼寇,包围了咱们大营。兄弟们奋起抵抗,可是打不过人家。”
宣赞也气道:“难道...只剩下了你们这些人?”
郭成缓了缓气:“其他的弟兄,不是战死,就是投降。只有我们这一千人冲了出来。”
郝思文一筹莫展:“宣二哥,我们该怎么办?”
宣赞略一沉吟:“这里离郓城县最近,我们便先去郓城县吧!”
“唉!”
郝思文叹了口气,“我们暂且...也只能先去郓城县避一避了。”
两个人率领一千多官兵,掉头便往郓城县方向溃逃。
刚逃出没有二里地,又被一队人马拦住去路。
郝思文一看拦住道路的人,知道完了,别说自己现在身受重伤,而且已经打了一个晚上的仗。
即使自己养足了精神,也打不过人家,一个自己打不过,八个自己也打不过人家。
拦住官兵道路的大将正是“神枪将”史文恭。
史文恭手持朱缨丈二枪,胯下照夜玉狮子马,威风凛凛地立于道中。
月光下,他那冷峻的面容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郝思文,宣赞,尔等已是穷途末路,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史文恭声如洪钟,在夜色中回荡。
郝思文强忍肩头剧痛,咬牙道:
“史文恭,休要欺人太甚!”
宣赞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梁山兵马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宣赞心中暗自担心:这晁天王...晁大哥不会是来真的吧?看史文恭那肃杀的神情,别一会儿再真把自己给挑了,那可找谁说理去呀?
宣赞把心一横,怕也没有用,他低声对郝思文道:“贤弟,待会儿我应战史文恭,你率领余下的官兵速速突围!”
“不可!”
郝思文急道,“要死一起死!”
任何人都知道,无论谁应战史文恭,都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
史文恭见二人窃窃私语,冷笑一声:
“既然执迷不悟,那就休怪史某无情了!”
说罢,催马直取郝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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