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看你跳舞。"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内室瞬间安静得可怕。
惊蛰手中的茶盏"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陈述瞪大眼睛,活像见了鬼。
云珈蓝自己也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或许是孕中情绪使然,又或许是裴嬴川这几日太过温柔,让她一时忘了他可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北安王。
裴嬴川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那双凤眸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低沉得吓人。
云珈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小声道:"妾身...想看你跳舞......"
"砰!"
裴嬴川一掌拍在案几上,上好的紫檀木顿时裂开一道缝。惊蛰吓得瑟瑟发抖,陈述默默后退两步,随时准备开溜。
"云珈蓝!"裴嬴川咬牙切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云珈蓝被他吼得一哆嗦,眼圈瞬间红了。她当然知道这个要求有多荒唐。堂堂北安王,大庆战神,怎么可能跳舞给人看?可孕中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裴嬴川见她哭了,表情顿时僵住。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转向屋内其他人:"都给本王滚出去!"
惊蛰如蒙大赦,逃命似的往外冲。陈述最后一个退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裴嬴川站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云珈蓝低着头抹泪,时不时抽噎一下,看起来极为可怜。
半晌,裴嬴川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你......"
云珈蓝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王爷生气了?"
裴嬴川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一软,强撑的怒气顿时泄了大半。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你知道本王是什么身份吗?"
"知道。"云珈蓝小声回答,"大庆北安王,统领三十万北安军......"
"那你还敢让本王跳舞?"裴嬴川气笑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云珈蓝绞着手指:"妾身就是...突然想看看..."
裴嬴川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长叹一声:"真是欠你的。"
他转身走向门口,云珈蓝以为他要走,眼泪又涌了上来。谁知裴嬴川只是将门闩插好,又检查了窗户是否关严,然后走回床边。
"起来。"他伸手。
云珈蓝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把手递给他。裴嬴川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内室最里间的暖阁。这里平日是云珈蓝小憩的地方,除了惊蛰,没人能进来。
裴嬴川将她放在软榻上,自己则站在暖阁中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只此一次。"他咬牙切齿地说,"若让第三个人知道......"
云珈蓝眼睛一亮,立刻举手发誓:"妾身绝不外传!"
裴嬴川冷哼一声,开始解外袍的腰带。云珈蓝吓了一跳:"王、王爷做什么?"
"跳舞难道穿朝服?"裴嬴川没好气地反问,将外袍扔到一旁,只穿着月白色中衣和长裤。
云珈蓝这才明白他是要动真格的,顿时又惊又喜。她蜷在软榻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裴嬴川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耳根微微发红:"闭眼!"
"不要。"云珈蓝难得任性,"妾身要看清楚。"
裴嬴川拿她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开始。他先是做了几个伸展动作,然后突然一个利落的转身,手臂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那不是什么优雅的舞蹈,而是军中战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感,仿佛在战场上与无形的敌人搏斗。
云珈蓝看得入了迷。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裴嬴川——发丝随着动作飞扬,肌肉线条在中衣下若隐若现,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位战场上的杀神显然不擅长跳舞。有几个转身动作他做得生硬笨拙,甚至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云珈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裴嬴川立刻停下,脸色黑如锅底:"笑什么?"
"没什么......"云珈蓝连忙摆手,"王爷跳得很好。"
"撒谎。"裴嬴川眯起眼睛,"本王从小学的是杀人技,哪会这些花架子?"
他说着大步走过来,一把将云珈蓝按在榻上:"既然笑了,就得付出代价。"
云珈蓝被他困在身下,心跳如鼓:"什么代价?"
裴嬴川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你说呢?"
云珈蓝脸一红,推了推他:"王爷不是说不动妾身......"
"那是昨晚。"裴嬴川理直气壮,"今日你戏弄本王在先,总得给点补偿。"
他说着就要吻下来,云珈蓝却突然发现他中衣领口处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疤。她下意识伸手触碰:"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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