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躲顾宏的人？”林昭摸着发烫的窗沿，寿元面板突然跳动，【警惕值+5】的提示在眼前晃了晃。
她重新坐回床上，把符袋里的逆纹符纸摊开，用灵火慢慢烤——果然，每张符纸背面都浮现出淡粉色的鳞片印记，和韩雪儿发簪上的一模一样。
第二日卯时，符篆院的铜钟响了三声。
符长老站在院中央，手里捏着张烫金请帖：“今日午时，天机阁要考校诸位的符篆水平。”他扫过众人，目光在林昭脸上多停了半息，“就画《赤焰焚心符》——高阶火系符篆。”
“高阶？”韩雪儿第一个笑出声，她拨了拨发簪，粉光扫过林昭的脸，“林昭连乙木符都抄不利索，还想画赤焰符？我看她连符纸都撑不过三息。”
林昭垂眸整理符笔，指尖在笔杆上轻轻一按——属性面板的火系加成参数瞬间调到120%。
她抬头时，眼尾沾着晨露似的光：“韩师姐不妨等下亲自看看。”
日头爬到中天时，林昭抱着符袋往考场走。
路过老槐树时，她听见身后传来书页翻动声。
转头望去，莫辰站在树影里，手里的《符道要术》正翻到“逆纹符破解”那章。
他冲她点了下头，喉结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把书往怀里拢了拢。
考场的红门就在前方。
林昭摸了摸符袋里的赤焰符纸，能清晰感觉到指尖的灵火在跳动——那是熟练度面板90%进度带来的本能。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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