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楠扔掉藤条换成了竹签。
女囚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血都快流干了，唐楠找了半天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安教官欢快的指着女囚的乳穗，命唐楠狠狠扎进去。
唐楠顺从的点头，她的一只脚踩在血水中，一发力，脚下一滑，特制的竹签偏移了方向，扎进了女囚的大动脉。
一瞬间，鲜血喷涌，女囚永远的闭上了眼，不用再被无穷无尽的折磨。
“学生愚笨，居然失手把她扎死了！”
唐楠慌乱的认错，安教官却抚掌大笑。
她的学生们虽然有了杀人的本领，但道德上的那道卡还在。
一般人，很难没有任何负担的就杀掉一个人，这中间，需要时间建立一个过程，慢慢磨灭掉所谓人的恻隐之心。
她正发愁如何让这群女学生迈出第一步呢，唐楠居然歪打正着沾了一手血。
这一天，五名女囚死在几十个学员的手中，她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沾了血。
唐楠病了。
高烧不退。
陈嘉跑去程永年办公室，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弄来了特效药，喂给唐楠服下。
她守了唐楠两天两夜，两只眼圈熬的乌青，眼里全是红血丝。
唐楠醒来后，道：“我知道你很自责，但是不要，没有你，我也会给她一个痛快，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是人不是畜生。”
如果对方是小鬼子，她也许会毫不手软，可对方是国人，只是阵营不同，便要对着同胞下此狠手，她做不到。
她嫌恶的看向挂在衣架上的灰色军装，眼神倔强，泪水从眼角滑落。
陈嘉掏出手帕，轻轻地给她拭泪。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只剩她二人在这里。
在她最信任的老乡面前，唐楠也不想再掩饰。
“我不想给魔鬼卖命。”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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