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阻断神经脉冲的关键节点了!就在……”光夏海骑着那辆叮当作响的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冲进这片狼藉的废墟,话说到一半,看到瓦砾堆上灰头土脸、风衣褴褛的鸣海,声音瞬间拔高:“……哎?!鸣海先生?!您……您这是被火车正面撞过了吗?!”
鸣海没有理会夏海,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捡起地上那顶几乎被压成铁饼、边缘还带着焦痕的白礼帽。他走到士面前,眼神锐利如刀,然后——用几乎要把对方颅骨压碎的力道,狠狠地将帽子扣在了士的头上!帽檐内侧,一道新鲜的、闪烁着微弱品红光泽的刻痕清晰可见。“下次……”鸣海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枪口冰冷地在士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发出“嗒、嗒”的脆响,“……如果再敢把我当成什么‘人形道具’……”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丝毫无温度的笑容,“我就把你塞进废铁压缩炉,焊成一坨标准的工业垃圾!”
深夜,光写真馆内一片寂静。门矢士独自坐在暗房的红光下,指间夹着那张新生的、散发着不祥幽蓝与品红光泽的Skull卡牌,眼神深邃。地下密室的阴影中,光荣次郎佝偻着背,老花镜片上倒映着老式次元稳定器屏幕——复杂的波形图正剧烈波动,与旁边玻璃罐中浸泡的某种粘稠溶液产生着诡异的共振,指针颤巍巍地指向一个完全陌生的坐标象限。
“被寄生了吗……”老人苍老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罐壁。罐内,浸泡在溶液中的半截机械工蜂残骸,那早已失去生机的膜翅,竟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风都塔废墟最深处的阴影里,阿波罗盖斯特那只被士踩碎的机械右眼残骸,表面一道细微的莹蓝色裂痕突然急剧扩大!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脆响,一只仅有米粒大小、通体覆盖着金属般幽蓝光泽的幼虫,奋力顶开了眼球的晶体碎片,振动着薄如蝉翼却锋利如刀的翅膀,悄无声息地钻入了旁边一道刚刚撕裂、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次元裂缝,消失无踪。而在更远处,Skull Boiler战车残留的、尚有余温的引擎残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震颤了一下,仪表盘上那骷髅标志的指针,无声无息地偏转,牢牢指向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未知的狩猎坐标——)
夕阳如同熔化的黄金,将风都塔的残骸浸染成一片悲壮的血色。断裂的钢筋如同垂死巨兽的肋骨,绝望地刺向暮色沉沉的天空。门矢士斜靠在鸣海庄吉那辆伤痕累累却依旧透着硬朗气息的重型摩托旁,品红装甲上的裂痕间,莹蓝色毒液灼烧留下的焦黑痕迹格外刺眼。光夏海蹲在不远处,好奇地用一根小树枝戳了戳地上半融化、还在冒着丝丝青烟的黄蜂掺杂体残骸:“这次…总该算是彻底打扫干净了吧?”
鸣海摘下那顶饱经风霜、此刻更是严重变形的白色礼帽,露出了额角一道新鲜的、已经结痂的擦伤。他点燃一支烟,橘红色的火星在逐渐暗淡的暮色中孤独地明灭。“菜鸟侦探,”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枪口带着一种近乎随意的姿态,轻轻抵在了士胸口装甲最厚实的位置,“记住,下次任务……”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如果再把我当成什么趁手的‘武器’来挥霍……”枪口微微下压,仿佛在掂量着什么,“我就把你绑在实验型超音速火箭的弹头上,直接发射到冥王星轨道去反省。”
士只是漫不经心地抛接着手中那张幽光流转的Skull卡牌,嘴角扬起那抹标志性的、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弧度:“拍档的选择权,明明一直都在你自己手里。”他的目光越过鸣海的肩膀,投向城市天际线尽头,那里,沉甸甸的乌云正被一股无形的晚风撕开一道狭长的缝隙,透出其后深邃的宇宙微光,“看来,又到了该继续‘路过’的时候了。”
光写真馆布满裂痕的橱窗玻璃,此刻如同破碎的万花筒,倒映着风都残阳与九大骑士世界混乱交叠的虚影。当士的手坚定地搭上暗房那幅厚重幕布的边缘时,鸣海粗糙有力的大手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那顶陪伴他经历无数风雨、此刻却布满战痕的黑色礼帽,被不容分说地、重重地扣在了士的头上。帽檐内侧,一道新鲜的、闪烁着微弱品红光泽的刻痕清晰可见——那是骸骨战车在蜂巢核心中一往无前冲锋时留下的、永不磨灭的轨迹。
“帽子的维修费,记你账上。”鸣海的声音低沉而干脆,黑色的风衣下摆在渐起的夜风中猎猎翻飞,纯白的围巾拂过脚下冰冷的焦土,“要是运气太背,死在了下一个鬼地方……”他顿了顿,枪口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抬起,稳稳指向那幅已经开始不安鼓动的暗红幕布,“……记得提前把账单和遗书一起打包寄回来,省得我追债麻烦。”
“士先生!幕布……幕布自己在变化!”光夏海抱着几个老旧的木质相框从楼梯上冲下来,绿色的围巾缠着几卷散落的胶卷,声音里充满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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