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戳中心事,她抬头看他,却见他眼中映着烛火,比任何星辰都要璀璨。她忽然想起穿越至今的种种,从孤身在乱葬岗验尸,到如今与他并肩而坐,原来最温暖的不是回家,而是有人愿意陪她在异乡筑巢。
“阿舟,”她轻声唤他,伸手环住他腰,“有你在,哪里都是家。”
谢砚舟浑身一僵,随即紧紧回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有压抑的颤抖:“我亦是。”
深夜,易华院的灯笼次第熄灭。林姝玥躺在谢砚舟怀里,听着他心跳声,忽然想起现代看过的一句话:“爱情是跨越时空的万有引力。”她轻笑出声,惹得谢砚舟低头看她。
“何事发笑?”他吻了吻她额头,指尖轻轻梳理她发丝。
“没什么。”林姝玥将脸埋进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的松香,“只是觉得,嫁给你,真好。”
谢砚舟身形一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烛火在他眸中跳动,映得眼底一片温热:“再说一遍。”
林姝玥挑眉,指尖划过他唇畔:“嫁给你真好。”
话音未落,她已被他吻住,辗转间听见他闷哑的低语:“我何其有幸。”
窗外的石榴树沙沙作响,漏下的月光在他们交缠的指尖织成银网,如同命运的丝线,将两人缠得再难分开。
这一夜,没有验尸报告,没有案件纷争,只有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在静谧的夜里,谱成最动人的情诗。
五更梆子声响起时,林姝玥摸着谢砚舟腕间的青玉镯,上面刻着的“砚玥”二字在晨光中清晰可见。
她想起他说的“你若不想生,便一辈子不生”,忽然觉得,这古代的月光,竟比现代的霓虹更温柔。
谢砚舟睁开眼,见她望着镯子出神,轻轻将她鬓角碎发别至耳后,指腹摩挲过她耳垂上的红痣。
晨光透过窗纸的竹帘,在她眼底织成细碎金斑,他忽然想起昨夜她说起现代婚戒时,眼中亮起的光。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裹着晨雾般的沙哑,指尖顺着她腕间镯子游移,“可是嫌这玉镯不如你说的‘铂金’亮?”
林姝玥轻笑,反手握住他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心口:“在想,古代的‘死生契阔’,倒比现代的‘我爱你’更重千斤。”
谢砚舟眸色微深,翻身将她压在软枕间,吻落在她唇角时带着松香与蜜渍金桔的余味。
她腰间的银针包硌得他掌心发疼,却舍不得松开半分——这是她从现代带来的盔甲,亦是他心上最柔软的软肋。
“阿玥可知,”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自你穿来那日,我便觉得这镯子空了。”他取过案头的锦盒,里面躺着枚细巧的银戒,戒面刻着并蒂莲与齿轮交织的纹样,“昨日让工匠照着你画的‘机械图’打了这个,说是‘古今合璧’。”
林姝玥望着戒指眨眼,喉间忽然发紧。那齿轮纹路竟与她昨夜画的分毫不差,莲瓣边缘还嵌着细小的碎钻,在晨光中碎成星河。
“傻不傻,”她将戒指套上无名指,指尖戳他胸口,“古代银子哪有现代铂金结实。”
谢砚舟扣住她手腕按在枕侧,眼底翻涌的光比烛火更烫:“但这是我亲手设计,亲手督造,”他吻过她指尖戒面,“就像我娶你,从古至今,独一无二。”
窗外传来苏桃桃的笑闹声,箫妄言似乎又在院子里摔了个屁股墩。林姝玥望着谢砚舟耳尖的薄红,忽然想起现代婚礼上的宣誓词,却觉得此刻无需多言——他眼底的光,比任何誓言都更掷地有声。
“以后不许再盯着桃桃的肚子看。”她忽然板起脸,指尖戳向他腰间软肉。
谢砚舟吃痛却不躲开,只将她搂得更紧:“天地可鉴,我只瞧过承欢一眼,”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情诗,“其余时候,都在瞧你。”
这句话惹得她耳尖发烫,正欲反驳,却被他用吻堵住。晨光里,两人交叠的影子落在婚服上,那朵她绣歪的并蒂莲旁,新添的齿轮纹样正与银戒上的莲瓣相触,如同两个时空的温柔相拥。
“阿玥,”谢砚舟抵着她额头轻笑,“今日起,我便跟着你学现代话如何?”
“学什么?”
“比如...”他指尖划过她唇畔,“‘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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