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别扭地别开脸,却偷偷用虎牙蹭了蹭她耳垂,闷声道:“少提我那些破事!”混天绫却听话地收紧,在她锁骨处又勒出一道红痕。
棠姒指尖划过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刀刃映出杨戬眼底暗沉沉的笑意:“这位司法天神更不必说,听调不听宣,斧劈桃山、弹打棕罗,师父玉鼎真人随手一挥就能让十万天兵变泥偶!”
杨戬折扇挑起她下巴,语气却像在哄小孩:“表妹怎么不说说自己?玉帝最宠的小女儿,观音见了都得送宝贝的姑奶奶?”
棠姒突然捂住胸口,痛心疾首地看着清风明月:“我承认镇元子很厉害,毕竟能养出你们这俩睁眼瞎徒弟!知道我为什么带他们三个来吗?”她突然凑近,吓得明月后退时撞翻了功德箱,“因为他们专爱打那些眼高于顶的家伙!上次有个老乌龟在通天河吹牛,结果被孙猴子拔了八百根须子,现在还在龙宫卖龙须面呢!”
清风握着桃木剑的手直抖:“你、你不过仗着……”
“仗着什么?”棠姒突然掏出观音给的玉净瓶,往里面倒了泡隔夜茶,“仗着这个能装四海之水的宝贝?还是仗着孙猴子的瞌睡虫,能让你们在梦里给我当三百年丫鬟?”她晃了晃瓶子,茶叶沫子在瓶口翻涌,“要不现在就试试,让你们俩给人参果树当肥料?”
明月“扑通”跪下,抱着棠姒脚踝哭嚎:“姑奶奶饶命!我们这就去摘果子!”
棠姒一脚踹开道童,脚链铃铛清脆作响:“早这么乖多好!记得把果子洗干净,要是吃出半条虫子,就让哪吒用混天绫给你们织件虫皮袄!”她转身时故意撞进杨戬怀里,压低声音道:“二哥,等会儿把他们的褡裢装满石头,咱们就说这是镇元子送的见面礼!”
杨戬笑着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折扇遮住眼底算计:“表妹果然好手段。”而暗处的哪吒咬着混天绫,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道童的胡子编成麻花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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