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婴儿唱片流水线
陈土被钉在青铜流水线上,手腕静脉插着采血管,鲜血在流水线末端压制成黑色唱片。每张唱片标签刻着:
《全球限量婴啼·债》
音源:陈土(债务人特别版)
苗三姑的机械臂调整着采血针深度:“多哭几声!客户催货!”
棚顶喇叭循环播放林秀贞的广告:
“认准正版啼哭!防伪标识:心口苹果籽疤痕!”
李大魁的工兵铲卡在流水线齿轮间,铲柄震动出摩斯电码:
“老板!俺变成防哭耳塞了!”
陈土扭头看见流水线旁堆着“魁牌耳塞”,包装印着李大魁戴耳罩的苦脸,广告词:“防婴啼,更防债主索命!”
承:泡沫里的老债主
唱片装箱时突发爆炸,黑色碟片碎成泡沫。每个泡沫里都囚禁着扭曲人影,他们脖颈烙着“前代债务人”,手脚被金融数据链捆缚。泡沫群聚成巨脸咆哮:
“新韭菜…替我们还债!”
泡沫触及陈土心口,苹果籽疤痕突然灼烧,浮现历代债务人的记忆碎片:
明朝书生质押妻女还赌债
民国歌星典当嗓子养阴兵
1999年纺织厂老板抵押工人炼阴核
苗三姑的机械臂突然调头,针管扎向泡沫巨脸:“次级贷坏账也敢讨债?”
泡沫炸裂处跳出七名红领巾孩童,手持成绩单扫描泡沫:
“不良资产打包完毕…准备证券化重组…”
转:哭声证券化风暴
孩童们将泡沫残骸塞进书包,书包膨胀成债券打印机。吐出的“债务证券”飘满厂房:
名称:陈土婴啼次贷债券
质押物:
声带使用权(陈土)
听觉神经(李大魁耳塞版)
风险提示:可能血本无归
证券触地即燃,火中爬出青铜证券交易员,眼眶插着K线图:“急需兑付!立即拍卖终极质押物——”
交易员肋骨翻开,露出冰封的林秀贞,她腹部缠绕的脐带连接着陈土的采血管。广播炸响小志的哭喊:
“哥哥!他们要拍卖妈妈子宫!”
陈土咬断采血管,血溅在证券上。债券突变《血亲反噬条款》,所有交易员齐声哀嚎:
“亲属关联债务…强制平仓!”
厂房穹顶降下青铜天平,一端坠着证券打印机,另一端…
坐着吃苹果派的苗三姑。
合:派里的终极真相
苗三姑抛起派砸向天平:“兑付危机?老娘有备胎!”
派皮裂开露出九具冰棺,每具都封存着婴儿陈土的克隆体,心口嵌着苹果籽。红领巾孩童欢呼着将克隆体塞进打印机:
“次级贷转优质资产!”
“新债券命名:《永生韭菜啼哭基金》”
陈土挣脱锁链扑向冰棺,怀中的李大魁耳塞突然自爆。声波震碎七具冰棺,克隆体苹果籽里传出历代债务人的诅咒:
“替我们…永远哭下去…”
幸存的两具克隆体突然睁眼,脐带绞住陈土脖子。窒息中他看见苗三姑剖开自己小腹——
她的子宫里蜷缩着黏土二叔,正举着“子宫租赁续约合同”。
流水线尽头,林秀贞的冰棺随传送带坠入熔炉。炉口张开成苗三姑的巨口:
“到期人质…回收利用…”
陈土被克隆体拖向熔炉时,耳道里响起李大魁最后的电码:
“老板…耳塞里有…”
“高利贷终极攻略…”
(第26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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