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躲在绸缎庄雕花柱子后,从甲叶缝隙里露出半张脸,见状捂脸呻吟,声音透过铠甲传出:"将军,咱能别在朱雀大街上演绑匪戏码吗?再这样下去,京城百姓该以为您被邪魔附体了!"
南宫翎瞪了他一眼,却见白若雪用锅铲指着他铠甲缝里露出的话本封面,糖汁顺着铲尖滴落:"拿回去好好学,下次再念错,我就用糖霜在你铠甲上写'笨蛋战神'四个大字,让你阅兵时都带着!"
暮色漫上屋檐时,南宫翎又出现在糖球摊前,手里拎着串刚从隔壁摊位买的糖葫芦——糖霜挂得歪歪扭扭,显然是新手杰作。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避开话本里的词汇,视线却忍不住瞟向白若雪嘴角的糖渍:"你像我的糖葫芦,甜...甜过敌人的血..."
白若雪刚喝进口的酸梅汤"噗"地喷出,形成一道抛物线,精准地溅在南宫翎胸前的护心镜上,暗红的汤汁顺着玄铁纹路蜿蜒而下。"战神大人,"她擦着嘴角,笑得前仰后合,"咱谈恋爱能不提'血'吗?听得我这锅糖球都要酸掉牙了!"
南宫翎挠头,铠甲手套刮得头发沙沙响,忽然想起话本里另一句被他强行记住的句子:"那...你是我的玄甲,也是我的糖球?"
"又提铠甲?"白若雪叹气,用帕子擦着他护心镜上的酸梅汤,帕子蹭过护心镜中央的兽纹,"算了,看在你敢把铠甲和糖球放一起比喻的份上,今晚请你去醉仙楼吃红烧肉吧。"
南宫翎眼睛一亮,铠甲片都跟着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真的?"
"但你得先学会说一句人话——"白若雪用锅铲敲了敲他的护心镜,"看着我的眼睛说:'白若雪,你真甜。'"
月光把朱雀大街镀上银边,糖葫芦摊收了遮阳伞,白若雪提着钱袋往醉仙楼走,南宫翎跟在身后,铠甲缝里还沾着话本的碎页,每走一步都发出"簌簌"声响,像撒下一路尴尬的印记。路过绸缎庄时,他忽然停下,铠甲靴底在石板路上碾出细微的痕迹。
"白若雪,你真甜。"他转身看着她,月光落在他冷硬的下颌线,竟将那道常年紧绷的线条柔化成温柔的弧。他说得字正腔圆,像在沙场点兵时宣读军令,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喉结滚动得比擂鼓还明显。
白若雪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糖霜般的笑意漾在眼角,连眉梢都沾着月光:"这还差不多。再把'你真甜'三个字说得像'给我十车糖葫芦'一样自然,就算出师了。"
南宫翎看着她被月光照亮的笑脸,内心OS如潮水般翻涌,比当年打赢漠北决战时还要汹涌:虽然情话总翻车,但她笑了,本王的一世英名...好像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墨影远远跟着,蹲在墙角叹气,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甲叶在夜风中发出无奈的轻响:"将军这追妻路,比当年穿越漠北戈壁还难啊...至少戈壁里没有会喷酸梅汤、还会拿锅铲的郡主。"
远处传来晚归百姓的笑闹声,几个孩童指着他们大喊:"快看!战神又被郡主调教了!"
白若雪回头冲南宫翎喊,声音穿过夜风,带着糖霜的甜:"战神大人,下次带十车山楂来,我给你做加核桃碎的糖球!要最新鲜的那种!"
南宫翎抬手应道,声线里带着自己未察觉的笑意,震得铠甲护心镜微微发颤:"好!再加十车冰糖,要江南进贡的极品冰糖!"
墨影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奈苦笑。而南宫翎摸着铠甲缝里残留的话本碎屑,暗自握拳,护心镜映着天边残月:下次定要让墨影去寻本《战神情话指南》,绝不能再让本王的英名毁于情话!只是他不知道,在白若雪心里,这个总把情话讲得像军令、铠甲缝里还塞着话本碎页的笨蛋战神,早已比任何风月话本里出口成章的才子都更让她心动。
这啼笑皆非的追妻路,就像她新研发的"战神牌糖球",外面裹着尴尬的糖霜,里面却是实打实的甜。而全京城的百姓们嚼着糖球,趴在墙头上期待着,下一次战神大人又会用哪句"兵法情话"来讨郡主欢心——毕竟,看冷面战神学情话翻车,可比话本里的才子佳人戏码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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