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来栖晓只看见了优雅的冰裂纹正在缓缓烧结而成,表面看上去是清冷的涟漪,可内里,依旧是海棠花的火红胚色。
总结,羞臊。
来栖晓的指尖从不得了的膝窝上面一点点的地方收回来。
他触及了弓起的脚背,触感就像天鹅的脖颈那样顺滑,他盯着白石琴音,女孩的耳垂朝着红水晶的深邃颜色蔓延。
女孩垂下的眼睛就像蒙着一层水雾。
呵呵——
别急,还有。
来栖晓又碰到了她的足弓。
女孩骤然绷直的脚趾将袜尖撑出了‘含羞待放’的花蕾。
什么花?
杏花!
白石琴音的眼角像是被露水压弯的杏花枝。犹如阳光照耀,此刻正闪烁着洁净的露珠。
她抿了抿唇,吐气如兰,似乎想说什么,但声音太小,欲说还休。
“!”
来栖晓缓缓收回了手。
再不收,小桥静流真的要用幽灵把他掐死了!
金毛学姐玩味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刺眼。
白石琴音挣扎着站了起来,袜筒边缘能看见因袜子向下滑落而显现的大片肌肤。
这都是男孩的手做的孽,而这里的确就像来栖晓说的那样。
留着非常涩气的勒痕,且飘摇着粉红的涟漪光斑。
那是她血管里正加速的血液带来的微妙反应。
只会让这种迷人的胭脂色更加深入人心。
她走向了来栖晓家的厕所。
来栖晓直视她的背影,随后收回了视线。
转头与表情森冷的小桥静流对视,他干笑了一声:“厚此薄彼是不是不太好?”
小桥静流冷然瞪了他一眼,将脚从他手里抽出来:“不许你说一些非常下流的比喻!”
来栖晓迟疑了一下,他刚想作出诸如:水墨画、珠光贝母、小提琴琴弦、月光漫过蕾丝结成的大海...这种非常优雅的比喻来着。
但他想了想,自己的文采肯定不如小桥静流。
说出来似乎有点献丑。
还是不说了。
“收拾收拾吧。”剑崎葵脸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的戏谑。
“打扫干净,才有今晚睡觉的空间。”
“对吧?”
金毛意有所指,双手叉腰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来栖晓的脑门。
然后又摇了摇头。
“学弟,你坏透了!”
……
夜色渐渐暗沉。
白石琴音在厕所里磨蹭了好一会。
等她换好有点糟糕的贴身裤子,又带着一张挂满水珠的清冷脸蛋走出洗手间时,小小的房间已经被手脚麻利的男孩又收拾的干干净净。
餐桌兼课桌被推到角落。
给客厅的中央部分留出了好几平的空地。
这个家不过十余平,能匀出这样一片空间也算是有点了不得了。
来栖晓在烹饪区洗碗洗锅,他的动作看起来十分悠闲,可速度却不慢,没多久,男孩便摘下了围裙,回到了众人眼前。
他用餐巾纸擦着手,挑眉看了一眼夹着腿靠墙的白石琴音,然后面向两个大小姐,叹息道:“现在也可以回去的哦。”
金毛学姐非常大大咧咧地坐在男孩的床上,裹着白色丝袜的双腿交叠,嘴角微微勾着,冲来栖晓摇了摇头。
然后她竟非常慵懒地向后一倒,直接躺在了那张单人床上。
来栖晓眉头狂跳,嘴角抽搐:“睡觉前给我去好好洗个脚。”
就算金毛学姐的脚没味,来栖晓也不想在雨中走了几个小时的袜子裹着脚丫在自己被窝里蹭来蹭去。
金毛嘀嘀咕咕地又爬了起来。
小桥静流同样坐在床沿,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还是耗费太多脑力,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眼皮互相亲吻。
应该是过度用脑吧...这些天,也的确麻烦她了。
来栖晓想到。
女孩就是这样,刚才还生闷气,很有精力地和来栖晓耍小脾气,现在又是一副倦容,巴不得现在就躺下歇息了。
金毛回头望了一眼小桥静流。
她无奈地摇摇头,来到她身边,把睡美人拉了起来。
两个女孩手牵着手走向洗手间。
“今天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以地为床了。”来栖晓看向俏生生站着的白石琴音,淡淡说道。
“拜托!”女孩以手扶额,好不容易装出的清冷表情险些破功。
她当然不会忘记就在十分钟前,这个男孩抓着她的脚大放厥词的场面,她本应该红着脸狠狠瞪他,然后羞恼地别过头去不看他。
但谁让她是白石琴音呢?
明明战斗力羸弱,却还要在厕所里羞答答地换掉湿湿的...幸好便利贴有准备换洗的...
她忍不住颤抖。
用冷水洗脸,拍着脸露出坚毅的眼神,给自己洗脑:不能这么容易就被那个变泰恋足癖破防,一定要认认真真地不给他好脸色看!
但可惜,菜就是菜。
本性软软糯糯就是软软糯糯。
改不了的。
来栖晓的脸皮厚度当然不是她能比的。
就凭现在这个男孩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完全可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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