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给我上完那一节课后。”
“我就很紧张周围的情况哦——”
“挺好的。”来栖晓一只手攥紧了金毛想要抽离的白丝小脚,又给小桥静流添了一块肉,淡淡说道:“我希望你知道,什么是警惕心理。”
“同样,你也要清楚,有些时候,不是一味的松开手,就能解决某些麻烦。”
来栖晓的视线与一对戏谑的眸光对视,淡淡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白石琴音眨了眨眼睛,然后用裹着白色长筒棉袜的脚踹了踹来栖晓的侧臀。
她这是蓄意报复,没看见这只巨型‘布偶猫’牙关正咬的紧紧的吗?
小桥静流细密的齿印留在一块豆腐上,她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来栖晓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喝酒吗?”剑崎葵的眼睛就像是洁晶的染色蜂蜜,甜味正在从中弥漫而出。
大抵是来栖晓攥着她的脚,开始还击她刚才的调戏了吧。
“有机会喝酒当然要喝。”白石琴音撇着嘴,说道。
几人拿起啤酒罐,一一开罐。
来栖晓将酒举起,伸到众人面前,环顾一圈,欣赏着女孩们的表情:“希望这样的庆功宴能一直继续下去。”
是庆功宴,也是展望未来的新篇章。
“我在想,这样会持续多久?十年后?”剑崎葵歪了歪头,不知道是喝了啤酒,还是被热气晕染,总之她的脸上荡漾着一抹难以见到的酡红:“还是一辈子?”
“你们觉得呢?”来栖晓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白石琴音与小桥静流。
“这样一直下去,似乎不错。”白石琴音没有拒绝,而是认真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
“未来太远,但一点一点,总会走到。”小桥静流微微晃动着啤酒罐,微笑道:“只要努力做好眼下的一切,就会收获一个不会后悔的将来。”
来栖晓点了点头。
在这种类似‘成长的烦恼’、‘未来的迷茫’的思考上,他想的不多,而切身实际去完成的事,却很多。
做英雄?
不,做自己。
“敬,未来。”
来栖晓伸出啤酒罐。
女孩们脸上挂着不同程度的微笑,伸出手,啤酒罐相互触碰。
来栖晓灌了一口啤酒。
在咕咚咕咚的火锅,与升腾的热气中,他看见了剑崎葵灿烂、明媚的笑脸。
学姐眼波流转,眼眸中含着一股撩人的波光,从始至终都在看着来栖晓。
在场的人,有两个女孩都和来栖晓关系暧昧。
她,剑崎葵,又是什么人呢?
来栖晓这样问自己。
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就像刚才说的一样,一起“敬未来”。
来栖晓看向剑崎葵,两人好像并肩站在了一起。
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说话。
学姐和他的关系并不像静流、琴音。
没有水到渠成,也没有英雄救美,这只是一点暧昧的萌芽,距离真正的开花结果,可还有一段时间呢。
而且,屑屑的金毛,神秘的金毛,总让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来栖晓心里静静思索着。
“可以松开手了吗?”白石琴音将啤酒一饮而尽,借着酒意,冷冷地瞪着来栖晓不安分的爪子。
他的手,还在娇小玲珑的白丝小脚上握着!
警惕归警惕,有脚摸真得摸。
抱歉,这脚好像能玩一年。
来栖晓有些疑惑地想到,为什么学姐的脚,手感会这么好呢?
就像是隔着云团触碰温热的,蓬松的表面下躲着令人爱不释手的绵软。
手指总是不由自主地陷入天鹅绒的旋涡里,感受着柔和触摸下,绷起的肌肉悄悄勾成紧张的月牙。
来栖晓突然有一种错觉,他是不是在触碰一只小小的白鸽?
柔软的触感就像是鸽子的羽翼,温热的指尖仿佛触碰到它的身躯,而某人时不时的反抗与下意识动作,又像是不安分的雏鸟正在挣扎。
和手捧着一只探出巢穴的鸽子无甚区别。
来栖晓沉思着,手指在纤薄柔顺的纤维上动了动,试图更认真感受肌肤与温度带来的柔和触感。
剑崎葵只觉得,男孩的掌心触碰到‘白鸽’时,有一股微妙的电流沿着白色的绒羽,随着织物柔顺的线条,向她蔓延而来。
金毛学姐面带微笑,可她的心,却在渐渐发热...
!
来栖晓面色一厉,果断放下手里的啤酒罐。
也同时松开了“白鸽”。
金毛学姐果断将雏鸟带回自己的身边,面颊微红,一手托腮,微笑着欣赏男孩陷入修罗场的窘境。
来栖晓一手攥着绵软,一手攥着细腻,脸上表情有些无奈:
“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动脚踹!”
...
青春少年正是如此。
有些浮夸,有些吵闹,有些不着调,也同样邪性。
在严肃与松弛的气氛中随时切换。
本质上,他们都是没心没肺的疯子。
自私,幼稚,期待爱,又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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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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