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王五十六年,公元前259年,壬寅年:秦赵的拉扯与职场内斗
这年十月,武安君白起把秦军分成三拨:王龁带人猛攻赵国的武安、皮牢,直接拿下;司马梗往北搞定太原,把上党地区全收入囊中。韩国和魏国一看这阵仗吓尿了,赶紧派苏代拎着厚礼去游说秦国的应侯范雎:“武安君这是要接着围邯郸的节奏啊?”范雎说:“可不是嘛。”
苏代开始PUA:“要是赵国凉了,秦王可就坐稳天下共主的位置了。到时候武安君成了三公级别的大佬,您能甘心给他当小弟吗?就算您不想低头,怕是也没得选吧?再说之前秦国打韩国、围邢丘,困在上党的百姓全反水投靠赵国了,天下人不想当秦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要是灭了赵,北边的人往燕跑,东边的人奔齐去,南边的人投韩魏,您能捞到的人口没几个啊!不如趁机让他们割地求和,别让武安君再攒军功了。”
范雎一听有道理,转头就跟秦王说:“秦军打太久累了,不如让韩赵割地求和,让兄弟们歇歇吧。”秦王点头,韩国割了垣雍,赵国割了六座城,正月里两边都收兵了。白起从此跟范雎结下了梁子——这职场内斗,果然比战场还狠!
赵国的割地之争:虞卿的“反套路”操作
赵王打算派赵郝去秦国谈割六座城的事儿,虞卿出来泼冷水:“秦国打咱们,是打不动了才撤的,还是觉得心疼您才不打?”赵王说:“秦国肯定是使尽浑身解数打不动了才撤的。”虞卿说:“那他们打不下来的地方,您反而主动送上去,这不是帮着秦国打自己吗?明年他们再来打,您可就没救了!”
赵王正纠结呢,楼缓来了,他跟赵王说:“虞卿就懂其一不懂其二!秦赵掐架,其他国家偷着乐,为啥?因为他们想趁火打劫啊!现在赵国不如赶紧割地求和,既能迷惑天下人,又能安抚秦国。不然各国看秦国怒了、赵国虚了,不得上来瓜分咱们?到时候还顾得上防秦国吗?”
虞卿听说后又来怼:“楼缓这招太危险了!这不是更让天下人觉得咱们好欺负吗?我说不割地,可不是死扛到底——秦国找您要六城,您不如把这六城送给齐国。齐国是秦国的死对头,肯定秒答应!这样您把地给了齐,就能从秦国那儿捞回来,还能让天下人知道咱赵国不好惹。这消息一放出去,秦军估计还没到边境,就得带着厚礼来求着跟您和谈了。跟秦国和谈后,韩魏听说了,肯定都来巴结您,这不就一下子搞定三国关系,还能逆转局势吗?”
赵王一拍大腿:“这波操作666!”马上派虞卿去齐国谈合作。结果虞卿还没回来,秦国使者就到赵国求和了,楼缓一看这情况,直接跑路。赵王一高兴,赏了虞卿一座城——这波“空手套白狼”,属实玩明白了!
魏国的“燕雀心态”:孔斌的预警
秦国刚打赵国的时候,魏王问大臣们:“秦国打赵,对咱魏国有利不?”大家都说:“秦国赢了,咱就跟着服软;输了,咱就趁他虚揍他!”孔斌(孔子六世孙)说:“可拉倒吧!秦国从孝公开始就没咋输过,现在又有猛将带队,哪来的‘虚’给你们趁?”
有大臣嘴硬:“就算秦国赢了赵,对咱有啥损失?邻居挨揍,不就是咱的福气吗?”孔斌直接开怼:“秦国那是贪婪暴脾气,赢了赵肯定要搞别的事儿,到时候魏国怕是要遭殃!就像燕雀在屋里待着,一家子吃得香玩得嗨,觉得特安全,结果灶台起火了,房梁都要烧着了,它们还不知道大祸临头。你们现在看不清赵国完了咱也得玩完,跟燕雀有啥区别?”
孔斌相魏: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后来魏王听说孔斌贼有才,派人拎着黄金绸缎去请他当丞相。孔斌说:“要是大王真信我的治国之道,我就算吃糠咽菜也干;要是只想用高官厚禄拴住我,那我就是个普通打工人,魏王还缺我这一个吗?”使者死磕,孔斌才去了魏国,魏王还亲自到郊外迎接。
孔斌一上任就搞改革:把宠臣的职位给贤才,把没功劳的人的俸禄赏给有功的人。结果一堆丢了职位的人开始造他的谣,文咨跑去告诉他。孔斌说:“跟老百姓聊改革大计?早知道不可能!古代牛的政治家刚开始都得挨骂。子产当郑国丞相,三年后骂声才停;我先祖孔子当鲁国丞相,三个月后就没人骂了。我现在天天搞新政策,虽然比不上先贤,但还怕挨骂?”
文咨好奇:“孔子当年挨的啥骂?”孔斌说:“刚开始鲁国人唱:‘穿皮衣配蔽膝,扔了也没毛病;穿蔽膝配皮衣,扔了也不亏。’等三个月后政策见效了,又唱:‘皮衣礼帽真合适,满足我们的需求;礼帽皮衣都很棒,给咱实惠不偏心。’”文咨一听:“原来您跟圣贤一个路子!”
但孔斌在魏国当丞相才九个月,提的大计划全被魏王否了,他叹气说:“我说的话没人听,说明我的建议不对。拿人工资不办事,这叫尸位素餐,罪过啊!”于是称病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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