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擦拭了一下眼泪，虽然此时很难过，但为了好友不死的不明不白，却也只能故作坚强道：“好，你们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说。”
寻秒也不再浪费时间，“你说你前几天还跟她一起吃了饭，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林婉婉没有多想就回答道：“三天前吧，就是吃饭那天。那天她心情看起来很不好，一向不喝酒的她，要求我陪她喝了一点酒。我问她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说。后来喝了酒，她嘀咕了几句，什么人为什么要结婚，什么我真像个可怜的小丑。我怀疑她是不是跟他老公吵架了。”
“你觉得他们夫妻俩感情怎么样？”季冬燃问。
周灵泽并没有跟他们说，在案发前几天他曾跟刘露霞发生过争吵。
或许是觉得跟她的死没关系，又或者是为了不给自己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林婉婉想到好友向她描述的婚姻状态，叹了口气道：“他们刚结婚，尤其是刚恋爱的那会，感情还是非常好的，我能感觉小霞整个人都闪耀着幸福的光芒。但婚后，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两个人的感情就慢慢变得有点冷淡了。我听小霞说，周灵泽经常下班到很晚才回家，夫妻生活的次数更是有时候连一个月一次都没有，而且两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正式的约会过一次了。周灵泽要么说工作太累了，要么就说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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