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污垢褪去,深沉内敛的紫黑色木质显露出来,木纹细腻流畅,如行云流水,在光线下泛着绸缎般温润的光泽,更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悠远独特的降香气息!
“海南黄花梨!而且是油性、密度、纹理都堪称极品的野生老料!”林墨笃定道。他仔细检查卯榫结构和内部磨损痕迹,“看工艺风格和包浆,应是明末清初的物件。保存如此完整,难得!”
一件元代倪瓒真迹画作,一口明末清初的海南黄花梨大箱!柳树沟一行,收获之丰,远超预期!
林墨看着这两件重宝,又看看兴奋的王铁柱三人,心中已有计较。“铁柱,海涛,小虎,这次你们立下大功!
画和箱子,我亲自处理。你们的功劳,记在心里,年底分红,绝对让你们满意!”
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些东西的价值,现在还不能完全兑现。我们需要更稳妥的渠道。铁柱,你之前说,情报网搭上了邮局的老张?”
“对,墨哥!老张人面广,退休前在邮局干了三十年,县里有点头脸的人都认识,消息也灵通!”王铁柱立刻回答。
“好。明天,你带两瓶好酒,一条好烟,去找老张。”林墨眼中闪烁着精光,“不用提画和箱子,就说我们收购站收到几件‘有点年头、看着像好东西’的老物件,想请县里真正懂行的文化人帮忙掌掌眼,问问有没有稳妥的出路。
探探他的口风,看他认不认识省城博物馆、文物商店或者…私人收藏家那边的关系。记住,低调,只说是‘可能有点价值’,别露底!”
“明白!”王铁柱心领神会。
“建国叔,”林墨又看向林建国,“矿洞那边,警示牌范围再加宽!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许任何人靠近!那几块矿石样本收好。
另外,火石坡的赤阳草和火绒草,照料要更精细,尤其是火绒草,它的‘新用途’,很快就要派上大用场了。”
现代,祖宅书房。
灯光下,那卷《雪林寒柯图》残卷被小心翼翼地固定在特制的修复案台上。绢本污损,部分区域霉变,边缘还有虫蛀和撕裂。
林墨净手凝神,运转灵力至指尖。炼气四层后,他对灵力的掌控已臻至精微。他摒弃了现代化学试剂,只用最纯净的蒸馏水和特制的中性羊毫笔。
修复开始:
灵力如丝,极其轻柔地引导水流,浸润污损区域,将数百年的尘垢、霉斑一点点溶解剥离,却丝毫不伤及绢丝和墨色。
对于细微的撕裂处,他取用极细的、蕴含微弱灵气的蚕丝(得自布袋掉落的某种灵蚕茧),以灵力为引,如同最精密的缝合,将断裂的绢丝一一接续弥合,天衣无缝。
虫蛀的小孔,则用调成与底色完全一致的矿物颜料(同样以灵力微调渗透),以点染之法填补,远观浑然一体。
最难的是画心几处墨色剥落。林墨屏息凝神,指尖凝聚的灵力几乎化为实质的“画笔”,蘸取极微量的古墨(他自制的仿古松烟墨),循着原作的笔意和气息,一笔一笔,极其缓慢地填补上去。每一笔落下,都力求与原作的墨韵、枯湿、气脉相连,如同画者跨越时空,亲自补上那缺失的一笔!
整个修复过程,持续了大半夜。林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精神高度集中,灵力消耗巨大。但当最后一处虫蛀被完美填补,整幅画卷在灯光下重新焕发出内敛的光彩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原本残破泛黄的旧画,此刻虽仍有岁月痕迹,却已洗尽污垢,破损尽复。雪意更显清寒,枯枝愈显遒劲,那股荒寒寂寥、孤高清逸的意境,透过绢本扑面而来!画作右下角,那方“云林”朱印和倪瓒的题跋,也清晰地显露出来,成为画作身份最有力的注脚!
“成了!”林墨长舒一口气,看着眼前焕然新生的元代珍宝,疲惫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幅画,就是他叩开高端收藏市场最有力的敲门砖!它的价值,足以支撑他下一步更大的动作。
九十年代,县邮局家属院。
王铁柱拎着两瓶“西凤”和一条“红塔山”,敲开了老张家门。老张是个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干瘦老头,退休后在家养花逗鸟。
“张叔,打扰您了。”王铁柱态度恭敬。
“哟,是铁柱啊!快进来坐!”老张显然对王铁柱印象不错(之前递烟聊天很到位)。
寒暄几句,王铁柱切入正题:“张叔,不瞒您说,我们收购站最近收到几件老东西,看着有点年头,像是老辈人留下的。
我们乡下人眼拙,实在拿不准,建国叔让我来请教您,看县里…或者省城,有没有真正懂行的老师傅,能帮忙给掌掌眼?
要是有点价值,也想问问有没有稳妥点的出路。” 他话说得极其含糊,只强调“有点年头”、“拿不准”。
老张推了推眼镜,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老东西?啥样的啊?破铜烂铁可没啥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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