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蕴玉闭着眼,把脸埋得更深,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
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他敏感的颈窝皮肤上,带着酒意的湿热。
她甚至微微侧过头,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凸起的喉结,
小巧的鼻尖开始不安分地、极其缓慢地蹭着他线条冷硬的锁骨。
每一次蹭动,都像点燃了一小簇细微却滚烫的火星。
她能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像坚硬的岩石。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其压抑、几乎低不可闻的抽气声,还有后槽牙被用力咬紧的细微摩擦声。
阮蕴玉听到这声音,只觉得讽刺。
男人还真是贱。
她主动送上门来,他假惺惺忍着。
之前怎么不见他忍着?
突然,抱着她的力道也骤然加重,勒得她腰肢有些发疼。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酷刑。
陆砚清几乎是粗暴地踢开客房的门,将阮蕴玉毫不温柔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床垫深深陷下去。
他甚至没开灯,黑暗中,她只听到他丢下一句有几分冷硬的,带着粗重气息的警告:“睡觉!再闹就扔你出去!”
门被大力带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隔绝了他急促离开的脚步声。
阮蕴玉躺在黑暗中,脸上的醉态瞬间消失无踪。
她睁开眼,眼底一片清亮,哪里还有半分迷蒙。
她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现在到装起正人君子了?
黑暗中,阮蕴玉竖起耳朵,捕捉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主卧的门被推开又关上。
紧接着,是主卫方向传来的、清晰无比的花洒被拧开的声音。
水流哗哗地冲击着地面,持续不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但那水声听起来……冰冷刺骨,没有任何蒸汽升腾该有的暖意。
冷水澡。
阮蕴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在黑暗里像只蛰伏等待猎物的狼。
她耐心地等待着,听着那冰冷的水流声持续了许久,才终于停下。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擦拭声。
就是现在。
她悄无声息地滑下床,赤着脚,像一抹幽魂,悄无声息地穿过黑暗的走廊。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主卫的门缝下透出一线微弱的光。
她停在紧闭的磨砂玻璃门外,侧耳倾听里面彻底安静下来。
然后,她长叹一口气,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还带着点睡眼惺忪的慵懒。
主卫的门把手转动,磨砂玻璃门被从里面拉开。
陆砚清走了出来,他只在下身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浴巾,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身。
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滚落,滑过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肌,沿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下,没入浴巾边缘。
他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胡乱擦着头发,周身还散发着刚从冷水里浸泡出来的、驱之不散的寒意。
然而,这股寒意在他抬眼的瞬间,彻底凝固。
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毛巾停在半空。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阮蕴玉就斜倚在他主卧的门框边。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被酒气熏染过的连衣裙,领口微乱,露出纤细的锁骨。
头发有些蓬松,几缕发丝俏皮地贴在颊边。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清澈得像山涧泉水,哪里有半点醉意。
阮蕴玉嘴角噙着一抹慵懒又戏谑的笑意,正饶有兴味地、大大方方地上下打量着他这副近乎全裸的出水模样。
陆砚清全身的肌肉在看清她眼神的瞬间骤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眼底最后一丝因冷水而压下的暗火“腾”地一下,以燎原之势重新燃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炽烈、不加掩饰。
那冰冷的水汽仿佛瞬间被蒸腾殆尽,只剩下滚烫的、几乎能灼伤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汹涌。
时间被拉长,空气里充满了无形的、噼啪作响的火星。
阮蕴玉像是完全没感受到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怒意和某种更危险的东西。
她甚至又往前挪了小半步,离他更近了些,目光依旧肆无忌惮地流连在他挂着水珠的胸膛上。
然后,她轻轻歪了歪头,唇角那抹戏谑的笑意加深,用一种清晰无比、带着调侃尾音的语调,慢悠悠地问:“陆律师……”
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壁垒分明的胸膛,“冷水澡……够用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
陆砚清动了,他快得如同捕食的猎豹,他猛地甩开手里的毛巾,一步跨前,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和凛冽的怒意。
瞬间逼近,巨大的压迫感如山倾覆。
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掐住了阮蕴玉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猛地撑在她耳侧的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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