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夜意识到时间紧急,转头对侍女下令,
“把表少爷叫出来!
告诉他,若不立即出来,我今日就把他所有行李扔出去!”
侍女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跑去后院。
不一会儿,南星子匆匆赶来,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嘴角沾着碎屑,一脸茫然:
“表姐,怎么了?”
“想活命就立刻离开将军府!”江月夜压低声音,
“现在!马上!”
南星子一愣,随即委屈道:
“现在离开,我得露宿街头了……”
“那就去住客栈!”江月夜褪下自己的金手镯,“钱我给你!”
南星子仍犹豫不决:“至少让我回去收拾下包袱……”
没时间了。
远处已传来马蹄声,江月夜急得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滚!”
南星子捂着脸,眼眶瞬间红了:“表姐……”
“你表姐夫要杀你!”江月夜咬牙,
“再不走,就完了!”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转头看向街角——
将军表姐夫在一群黑甲位的簇拥下,一身银甲,高坐马上,正转过街口。
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
南星子脸色骤变,撒腿就跑!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精准贯穿南星子的后心!
他踉跄两步,扑倒在地,鲜血迅速染红青石路面。
江月夜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幻境再次扭曲。
*
她第三次站在将军府门口时,终于冷静下来。
南星子必死!
无论她如何提前警告、如何强行驱赶,只要白玉晚出现,幻境就会给出最合适白玉晚当时情景的武器,合理的让南星子身亡。
“亲亲……”铃兰声音发颤,谢相逢的癫+男主的偏执,她的女主真得能出幻境吗?
江月夜的心平静下来:“我明白了。”
......南星子不是破局关键,重点永远在白玉晚身上。
远处,马蹄声渐近。
白玉晚在黑甲卫队的簇拥下骑马过来。
一身银甲寒光凛冽,猩红披风猎猎作响。
他翻身下马,剑鞘重重砸在地上,震起一片尘埃。
剑尖直指她的小腹,嗓音低沉:“这孩子,是谁的?”
府中仆从瑟瑟发抖,族长老太太下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按照幻境的剧本,接下来就该是“摸肚——请太医诊脉——‘喜脉’曝光——追杀南星子”的死循环。
所以,这次她不会再自证。
“孩子是你的!”
白玉晚要被气笑了,他俩就没洞房过。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叽歪什么?!”江月夜突然暴喝,一把拍开他的剑锋。
将军娃娃瞳孔骤缩,握剑的手猛地一颤。
委屈,太委屈了…….
这两个字明晃晃写在他骤然泛红的眼尾。
明明是她“红杏出墙”,明明是她“珠胎暗结”,如今竟还敢理直气壮地吼他?
“你……”他喉结滚动,剑尖竟不自觉退了半步,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冲我发脾气?”
江月夜不理他的委屈,乘胜追击,直接揪住他的领甲:
“新婚夜连合卺酒都没喝就出征,一年到头连封家书都不写,整座将军府都靠我管着,现在拎着把破剑回来审我?”
她故意把平坦的小腹往剑锋上顶,
“来啊!剖开看看是不是你的种!”
白玉晚娃娃怕伤着她,手一抖,长剑“哐当”掉在地上。
竟真的被她震住了!
族长老太太看得直摇头,拄着拐杖叹气:
“没意思,老身回家去了!”说罢,让人驾车离去。
待老太太一走,白玉晚终于回过神,一把扣住江月夜的手腕,沉声道:“跟我回府!”
屋内,静谧闷沉。
江月夜先发制人,让他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你好好摸!我哪里像怀孕五个月的样子?!”
白玉晚盯着她纤细的腰身,眉头紧锁。
“你听谁说我怀孕的?证据呢?”她步步紧逼,
“堂堂镇北将军,没有实证就敢污蔑发妻?!”
白玉晚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最终败下阵来,低声解释:
“府中下人议论传到军中,说你与表弟……”
“下人的话你也信?!”江月夜冷笑,“你怎么不直接写休书?”
白玉晚被她怼得毫无招架之力,最终只能低声下气地哄她,又是端茶又是递帕,哪里还有半点在大门口气势汹汹的模样。
趁他心神不宁,江月夜暗中命心腹侍女去通知南星子:
“立刻出府!若再耽搁,表姐夫必取你性命!”
南星子吓得连忙收拾包袱,头也不回地逃了。
夜色沉沉,烛火渐熄。
她等到晚上的时机了。
与将军娃娃同榻而眠,江月夜侧过身,在他耳边轻唤一声:
“师尊……”
没有反应。
将军白玉晚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稳,似乎并未听见。
难道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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