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宁欢正趴在床上,兴致勃勃地讲述他是怎么拒绝“大色魔”,坚定一生只爱黎川柏一人的“伟大壮举”。
不过他把自己为了小费进包房的细节略去了,谎称这一幕全发生在前台。
黎川柏也懒得和他掰扯,只叮嘱以后上班注意安全,便继续抱着电脑工作。
宁欢见他不爱搭理自己,连忙蹭过去抓他的手。
黎川柏被这小坏蛋弄烦了,索性放下电脑,扣住那不安分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个缠绵的吻,宁欢的眼睛里渐渐染上情欲,连身子也软了下来。
黎川柏将那两瓣唇细细尝了个遍,才把人放开。宁欢眨巴眨巴眼睛,拉着他的手往下探,那意图不言而喻。
可黎川柏却不配合了,他附在宁欢耳边,暧昧地说了一句,“欢欢乖,等爸爸忙完就*你。”
这话过于直白,宁欢的脸顿时绯红一片。他乖乖坐在床沿,游戏也不玩了,就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又把脚踩在对方大腿上。
他痴痴望着对方的侧颜线条和喉结,脑中的下流念头如潮水般翻涌。
可他等啊等,等啊等,黎川柏却始终没动静。宁欢忍不了了,把脑袋拱进男人的臂弯里,仰头在他下巴处吻来吻去。
奈何黎川柏依旧如老僧入定,对眼前“妖精”的勾引无动于衷。宁欢在久试无果后,终于破防,“你是不是快三十了,不行了?”
黎川柏:“嗯。”
宁欢气呼呼地翻了个身,好半晌又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过来,用食指勾着男人的手:“那用这个总行吧。”
黎川柏瞥了他一眼,把手抽了回去。
“这日子我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宁欢狠狠捶在旁边的枕头上,怒声道:“我只有二十岁,你明白吗?二十岁!你居然让我守活寡!”
黎川柏话里带了戏谑:“你昨天不是还哭唧唧地求我饶了你?”
“那、那……”宁欢“那”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只好支吾道:“你刚才不是说,忙完就陪我玩儿吗?”
黎川柏:“没忙完。”
这小王八蛋,一天天“人菜瘾大”,不碰就闹,一碰就嚎。他每次忙到一半就得把人抱起来哄。
更何况,男性的生理构造终究与女性不同,宁欢才二十岁,这事不能总由着他性子来。他跟宁欢讲过几次,奈何对方压根不听。
房间陷入沉默,宁欢垂头丧气地滚到一边,夹着被子闷头睡去。
梦里,狗男人一边托着他的屁股,一边喊他宝贝儿。他欢欢喜喜地仰起脸亲吻那张脸庞,又渴望继续与对方纠缠。
黎川柏忙完工作,一转头,就见宁欢小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嘴里不断哼哼唧唧。
他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将耳朵凑了过去,只听宁欢喃喃道:“老公……”
黎川柏盯着那两瓣红唇,心像一块融化的巧克力,甜滋滋的味道不断蔓延,涌入四肢百骸。
“老公在。”他低语。怀里的男孩猛地一顿,随即没了动静。
第二日,宁欢起了个大早,像做贼似的溜出卧室。黎川柏掀了掀眼皮,嘴角露出玩味的笑。
不一会儿,男孩又悄悄躺回床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二人将此事心照不宣地压了下去。
平淡的日子又过了几天。
夜幕照常降临,NT1会所门前的灯光也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江屿遥正坐在一辆商务车里,那张看上去明明很阳光的脸上,此刻却盛满阴翳,眼底的戾气昭示着他的不悦。
很快,上次和他同行的灰发男生蹿上了车。江屿遥看见这人,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办得怎么样?”
“我找了他旁边的人。”灰头发的话带着点狠厉,“那小子一开始不肯,被哥几个吓唬了几句,又给了点‘好处费’,现在怂了。说等下完药就通知我们。”
江屿遥点点头,将身子往座椅里靠了靠。车厢一片寂静,甚至能听到他腕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他今日势必要抓到这小子,相比之下,那个姓黎的都可以暂且放一放。
无所谓什么手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凡事只认结果。
这是他最心爱的男人教他的道理。
会所后台,小洋捏着一个棕色小瓶子,手心全是冷汗。
他不想这么做,可刚才那几个人就在门外守着,而且给的钱堪比他两年工资。
倘若今天宁欢没喝下这药,恐怕遭殃的就是他自己。在NT1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喝口水就被带走的事并非先例。
总会有些财大气粗又手段狠辣的主儿爱玩点脏的。
小洋看向不远处的宁欢,对方生得格外精致漂亮,容貌丝毫不输楼上的演员。被人盯上,似乎也在所难免。
他心里泛着酸楚,只能自我安慰:要怪就怪宁欢顶着这么张漂亮脸蛋当前台,还妄想出淤泥而不染。
他支开宁欢,确认身处监控死角后,一边想着别怨我,我也是被迫的,一边将药水倒入对方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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