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
他故作轻松地说:“我女儿张大凤啊,她在省城上班呢!”
李改灯故作惊讶地问道:“省城上班?做什么工作?这么厉害!”
张老汉被李改灯这一问,有点得意忘形。
刚想吹嘘一番,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咳嗽两声,含糊其辞地说:“这个……这个嘛……”
他眼神闪烁,心虚地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母老虎,母老虎见状,立马心领神会。
张老汉扯着嗓子对李改灯说:“哎哟,李老板,你看我这老头子,净顾着说话,来来来,赶紧坐下,喝杯水!”
这时,一直像一只警觉的猫头鹰,一声不吭,警惕地盯着李改灯的母老虎,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打断了李改灯和张老汉的谈话。
她那双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是在审视着一个试图偷走她珍宝的小偷,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插嘴道:
“哎呀,人家大凤的工作可忙了,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哪像你这么闲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仿佛在炫耀自己女儿的优秀,以此来衬托李改灯的无能。
那语气,就像是一只骄傲的母鸡,正在向一只路过的土狗炫耀自己刚下的蛋。
李改灯被母老虎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满腔的热情。
但他还是按捺住心中的不悦,耐着性子问道:“那大凤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他试图从母老虎的口中探听到更多关于张大凤的信息,以便解开心中关于这个家庭的谜团。
母老虎听到李改灯的追问,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像是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改灯,那眼神,仿佛是在评估李改灯的价值,然后,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简直可以翻到后脑勺。
她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是你这种乡下人能理解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李改灯就是一个低贱的乡巴佬,根本不配知道她女儿高贵的工作。
那语气,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正在嘲笑一只丑陋的乌鸦。
李改灯被母老虎这句充满嘲讽的话语呛得哑口无言,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发作,因为他知道,此刻还不是和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撕破脸的时候。
张老汉看到气氛变得如此尴尬,就像是被一根鱼刺卡住了喉咙,连忙放下手中的旱烟,干咳了几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他一边打着圆场说:“来来来,李老板,喝口水,咱们慢慢聊。”
一边转头对母老虎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李老板倒杯水!”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平息母老虎的怒火,同时也想借机支开母老虎,以便和李改灯单独聊聊。
母老虎听到张老汉的命令,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就像是被迫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她一边小声嘀咕道:
“什么人啊,来买点鱼,鱼没卖给他,我还得倒贴一杯开水。”
一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准备去给李改灯倒水。
她的脚步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脸上的表情更是比苦瓜还苦,仿佛是去上刑场一样。
李改灯看出了母老虎的不情愿,他可不想因为一杯水而引发一场家庭战争,于是连忙说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带了水,今天不渴,不渴。”
他一边说,一边还扬了扬手中的水杯,以示自己真的不渴。
母老虎一听李改灯说不喝水,顿时喜笑颜开,就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她立刻顺着台阶下,对张老汉说:“你看人家李老板不喝咱的水,你就在这儿献什么殷勤!”
说完,便一扭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李改灯还想再问问他们家里的情况,母老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老汉连忙接过话茬,编造了一套谎言:
“我孙子啊,在城里上贵族学校呢,可贵了,一年学费好几万呢!”
李改灯故作惊讶地问道:“贵族学校?那得花不少钱吧?”
张老汉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李改灯不想再和他们绕圈子了,决定开门见山。
他看着张老汉,一字一句地说道:“张爷爷,我前一阵子,在CD火车北站,看到你女儿张大凤了。”
张老汉和母老虎脸色顿时一变。
李改灯接着说道:“她背上背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在那儿问所有的旅客要两块钱,每一次她都说只差两块钱买车票。”
李改灯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老两口的反应,然后问道:
“她那是怎么回事啊?”
张老汉被李改灯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问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改灯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母老虎急了,骂道:“你胡说八道!你怎么会认识我女儿!”
张老汉毕竟是老江湖了,很快就镇定下来,抓住机会,把矛头转向了母老虎。
他对着母老虎破口大骂:“你看你,老杵在那干什么?那个院子里那么脏,到处都是鸡屎,你也不去打扫一下!”
母老虎听到李改灯说起她女儿张大凤的事情,也是吓得不轻,此时听到张老汉骂她不扫地,仿佛找到了一个台阶,赶紧去找扫把扫地去了。
张老汉看母老虎走开了,又开始转移话题,他开始讲述祖祖辈辈捕鱼的光辉历史。
他吸着旱烟,慢悠悠地说道:“李老板,咱们祖上,那可都是捕鱼高手,这手艺可不是吹的!”
他眯起眼睛,仿佛陷入了回忆,继续说道:“我爷爷的爷爷,捕鱼可厉害了,捕到的鱼都送到皇宫里去了!”
他又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我太爷爷的太爷爷,捕鱼也相当厉害,也送到皇宫里去过!”
张老汉独自一人沉浸在回忆祖上的辉煌业绩之中,絮絮叨叨地说着那过去的故事。
李改灯已经悄然走出了小院。
他来到路边,坐上拖拉机座椅,发动机器,开着拖拉机,回黄河湾古渡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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