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威胁人!让你当小流氓!!”
“啪!!!”
又是一下!狠狠地抽在大腿外侧!
“啊啊啊!妈!疼!疼死我了!别打了!我错了!真错了!” 棒梗疼得满地打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贾家的脸!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啪!啪!啪!!!”
秦淮如像是疯魔了一般,完全不顾棒梗的惨叫求饶,手中的鸡毛掸子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鞭影。
带着秦淮如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愤怒、绝望和羞耻,狠狠地、密集地抽打在棒梗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我让你不长记性!!”
“让你学你那个没出息的爹!!”
“让你跟着你奶奶学坏!!”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打死你!大家一起干净!!”
“啪!啪!啪!啪!啪——!!!”
藤条抽打皮肉的闷响,棒梗撕心裂肺、逐渐嘶哑的哭嚎惨叫,秦淮如状若疯魔的怒骂,交织在昏暗、充斥着尿臊味的屋子里,形成一曲令人心悸的绝望悲歌。
贾张氏蜷缩在墙角,听着孙子的惨叫,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老泪纵横,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有喉咙里压抑着绝望的呜咽。
一墙之隔的徐蒙家堂屋,气氛却截然不同。
何雨水手脚麻利地在徐蒙家那个搭出来的小厨房里忙活着。
炉火正旺,锅里刺啦作响,飘散出诱人的香气——是葱爆羊肉!羊肉的鲜香混合着大葱的辛辣,霸道地驱散了外面残留的那点尿臊味。
案板上,翠绿的黄瓜丝切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有一小碗炸好的金黄花生米。
炉子上的小砂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白菜豆腐汤,奶白色的汤翻滚着,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堂屋里,徐蒙依旧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
隔壁贾家传来的哭嚎声、怒骂声、藤条抽打声,清晰地透过并不厚实的墙壁传了过来,像是一场免费的、现场直播的广播剧。
“嘶……哎哟……听这动静……真下狠手了啊?”
何雨水端着一盘刚出锅、油光锃亮、香气四溢的葱爆羊肉走进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脸上带着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和好奇。
徐蒙眼皮都没抬一下,夹了一筷子羊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
羊肉嫩滑,葱香浓郁,火候恰到好处。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天气:
“火候到了。再不打,就真成废柴了。”、
徐蒙又夹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嘎嘣脆响,混着隔壁棒梗那已经有些嘶哑变调的惨嚎,形成一种怪异的交响。
“早该如此,溺子如杀子,贾张氏就怎么惯着棒梗,迟早会出事呢!哼。”
徐蒙端起碗,喝了一口温热的凉白开,冲淡了嘴里的油腻。
隔壁的哭喊和抽打声似乎达到了一个高潮,然后渐渐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呜咽和啜泣。
中间或夹杂着秦淮如嘶哑的、带着哭腔的训斥。
“行了,别听了。吃饭。”
徐蒙拿起筷子,示意何雨水坐下。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把凉拌黄瓜丝和白菜豆腐汤也端了上来。
两人在温暖的灯光下,就着隔壁隐隐传来的、象征着“家法”执行的背景音,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晚餐。
与一墙之隔的绝望和痛苦,形成了这个世界最讽刺也最真实的注脚。
徐蒙吃得慢条斯理,仿佛在品尝着双重盛宴。
何雨水则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支棱着耳朵,小声嘀咕:“哥,你说……棒梗这次能记住教训吗?秦淮如……真下得去手啊?”
徐蒙咽下嘴里的食物,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目光投向那堵隔绝了光明的墙壁,眼神深邃:
“记住?皮肉之痛易忘。但今天这场全院丢尽脸面的羞辱,还有秦淮如这顿带着绝望和疯狂的毒打……”
徐蒙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会像烙印一样,刻在他骨头里。至于改不改,棒梗那样的东西,就像是一百度的热水,沸物而已,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以后,也看秦淮如……够不够狠,能不能一直狠下去。”
徐蒙不再多说,夹起一块嫩滑的羊肉,蘸了点醋,悠然送入口中。
屋外,四合院彻底陷入了沉寂的黑暗。只有贾家那扇紧闭的门窗里,压抑的啜泣和沉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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